乐正子弦十分确定他对那个女人厌恨至极,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越来越敏感,性器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硬挺着的。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得不到释放。
摩擦也好,夹弄也好,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与她当初所带来的快感相比。
刺激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只能幻想她的存在,幻想她还在这里,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射出。
次数太多,乳白的黏液中甚至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被困在了欲望的迷宫,寻不到出路。
罪魁祸首,却成了他的指路明灯。
直到近日,他似乎终于结束了无休止的发情,可代替的是——他的性器再也没了反应。
这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乐正子弦顾不上。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如果能将她抓到手中,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他还要将她豢养起来,让她也尝尝陷入无尽欲望的滋味……
*
被盛骄领回了天惊阁,乐正子弦换了身衣服,单从外形来看,他和昔日的望月门门主别无二致。
“子弦,我救你出来这件事,宗主师兄可不知情——而且我也还禁足着呢,”盛骄拉住了他的手,依偎在他身前,撒娇道:“所以你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这里哦。”
思及和任薇的那一战,乐正子弦垂下眼睫,神色阴翳。
事后纪云开还去为她求情,更是令他不虞。
他并未抬手回抱盛骄,只是沉默须臾,才开口问道:“任薇如何了?”
任薇,任薇,任薇!
任薇为什么非要抢他的男人!这些男人又为什么非要抢他的任薇!
盛骄松开了手,退了几步,冷哼一声,“她现在和季祉辰还有宗照锦好着呢,用不上你操心。”
见乐正子弦神色惊讶,他又堆起笑容,“倒是你,伤地这么严重,可得赶紧疗伤,我是雪莲之体——”
盛骄有些羞赧,声音也小了几分:“可以为你疗愈。”
若是以雪莲本体为人疗伤,无非就是交合相融。
可如今只是想起“交合”二字,乐正子弦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他对子嗣没有任何期待,这两根东西能不能用,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相比之下,那女人对他的玩弄和侮辱才是最为刻骨铭心。
这两根秽物,甚至成了她欺辱他的媒介。
她说他是公狗,是奴……只是略微回忆,他口齿之间便不自觉生出津液。
“不必了,”惊醒似的,乐正子弦撇过头,“我并不在乎此等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