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在黎诗诗的出现给他带来三幅国宝级古画的份儿上,更不好跟她计较。
回到首都,完成交易,他才懒得管黎诗诗怎么样呢。
所以,收拾收拾,拿着宋徽宗的画回到卧室,锁上房门,开始吸收里面的灵气。
王静和黎诗诗两个女人在客厅里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王静话少性子柔,不擅交际。
黎诗诗则有点看不起王静的出身,而且感觉和王静也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这气氛就尴尬起来。
但几分钟后,王静忽然问:“你知道磊哥出门干什么了吗?”
黎诗诗点头:“我知道。”
“知道?”
“嗯,不就是杀人嘛。”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个陈松,本来可以不死的。”
“还能为什么?”
“因为我,”王静说到这里,微微扬起下巴,温柔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表情略带一点小骄傲。
黎诗诗观察到王静脸上的表情,本能地有点不舒服,却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不想看到王静这种表情,所以嗤笑一声:“别自作多情了,他那样的……枭雄,会因为你去杀一个本不想杀的人?”
“你不了解他。”
“我们是高中同学。”
“就算是小学同学也不了解他,人会成长和变化,尤其在青春期,高中时期的他可没现在这么厉害。”
黎诗诗被怼到无话可说,因为这是事实。
所以,只能憋屈地问:“那你凭什么说他是为了你才杀了陈松?”
“陈松犯了一个错误,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他不该向我求情。”
“什么意思?”
“陈松向我求情,看似是一招死里逃生的妙棋,历史上有很多人都使用过这种策略,很好用,陈松也成功了,他一跪倒在我面前,磊哥就松口了,可实际上,正是这一跪激起了磊哥的杀心。”
“为什么?这……先放后杀,图什么?”
“磊哥不愿意我沾上人命,如果陈松死在房间里,咱们三个都要被调查,哪怕最后安然无恙,对名声也不好,”王静温柔道:“但现在,我被摘了出去,哪怕惹来滔天的风波也是磊哥一个人扛。”
“他,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是,但不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