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寒皱眉。
张伯又道,“少爷,老夫人寿辰之前就是最好的机会,您实在腾不出时间,不如在老夫人寿辰之上,把您的爱意传达出去,太太是女孩子,哪个女孩子不喜欢仪式感?太太感动了,自然回来。”
薄易寒半信半疑,“别出馊主意了,按我吩咐做。”
他迈步上楼,上次送她海洋之心,她都把他当鸭,寿辰上给她就会回来?
啧,他不会再去浪费精力了,爱回不回。
午间十二点。
苏真真正在用午餐,管家来报,张伯过来了。
苏真真微怔,放下刀叉,提着一壶红茶走向庄园花园休息处。
张伯在见苏真真比在薄氏庄园更显优雅与矜贵,都不敢相信不在照顾少爷生活的太太,竟如此夺目。
“太太,张伯好想您。”
虽然他们身份是雇佣与雇佣者关系,但在张伯眼里,苏真真就是他的亲人。
苏真真让张伯坐,张伯哪敢坐,跟平常样站在她身旁听她差遣。
“我跟薄易寒已经离婚了,您别再叫我太太了,坐吧,找我什么事?”
“不,在张伯心中您永远是太太,是我的主人。”
苏真真挑眉,“张伯,都那么熟了,不用那么客套,是为庄园什么事找我?”
张伯叹气,“太太,就不能因为少爷吗?”
苏真真朝他翻了个白眼。
张伯,“好吧,张伯也不绕话,张伯的确是来替少爷求您回去的。太太,您不在这些天,不仅少爷乱了,所有佣人都乱了。少爷还失眠,吃安眠药都不管用的那种。太太,张伯知道这些年少爷对您的确冷落了许多,但少爷在改,您得给他再一次机会,您都付出那么多年了,不可惜吗?”
苏真真未语。
张伯极其语重心长,在他心里他还是盼望苏真真与薄易寒好。
这些年,他像个旁观者又像个参与者,见证他们的婚姻,的确,薄易寒也有不对地方,但苏真真非常包容,哪个夫妻过日子不吵不闹。
吵闹不见得多大问题,最大问题是不想与对方沟通,冷暴力最伤感情。
“张伯……”
“太太,少爷已经知道错了,真的。”
说到这儿,张伯从口袋中掏出薄易寒让他过来给苏真真的两百亿支票,“他已知道庄园里这些年的开销全是您一人承担,立即开了两百亿,一是不想让您花钱,二是想弥补,他的钱不就是您的钱吗?您把支票收下吧,再给少爷一次机会,这次如果他还跟之前一样,张伯对您发誓,不会再插手您们夫妻感情的事。太太,少爷他是在乎您的。”
苏真真还未开口,就听身背后刚与顾景琛开完房回来的朱珠道,“两百亿就想让宝贝儿回心转意?我开伍佰亿让他利落签字。”
苏真真瞪了朱珠一眼。
朱珠非常霸气,抬起苏真真面前她没喝过的红茶抿道,“张伯,别浪费口舌,上次不是说了,您被他开除就来我这儿,不是想宝贝儿吗?那过来伺候,至于薄易寒这条狗,哪凉快让他待哪儿去。”
张伯汗颜,“朱珠小姐……”
“行了,别替他求情了,早知如此,当初干么去了?您家太太我家宝贝儿,都给他五年的时间,他还是那样,再给?张伯,您家太太我家宝贝儿的心是肉长的,懂吗?”
张伯懂,但是……
“管家,送客。宝贝儿,走吧,晚上还有约会呐。”朱珠拉起苏真真的手就走。
张伯:“……太太,您再考虑下吧,新欢哪有原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