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又是谁教你打高尔夫球的?威廉?顾景琛?钟鸣?还是还有我不知道的苍蝇?”
苏真真顺着冰冷墙砖往下滑,打算从薄易寒臂下钻走,薄易寒大手啪一声往下移。
摆脱失败的苏真真瞪着薄易寒,“你要干什么?薄总,输不起吗?”
薄易寒也瞪着她,“不会在这儿干你,你想,我还不想呐。”
他说的极其不屑,就这地方来来回回都是人,他完全尽不了兴。
苏真真真想一脚给他蹿去,“薄总,别说的跟欲求不满似的,你的白月光还满足不了你吗?”
薄易寒皱眉,有句话一直想说了,“苏真真,为什么你总是三句不离绵绵,你跟绵绵有仇吗?”
苏真真翻了个大白眼,“我跟你才有仇,赶紧起开,前夫。”
薄易寒恼了,掐着苏真真的腰肢,把她提坐在盥洗台上。
苏真真穿的高尔夫球装裙子是短裙,刚才洗手,盥洗台上多少溅了些水滴,薄易寒这么掐着她腰肢抱她坐在上面,冰冷的水滴很快打湿底裤,她瞪圆了眼。
薄易寒双臂还撑在盥洗台禁锢她,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再叫一句前夫试试。”
苏真真瞪他,“前夫,前夫,前夫……”
“唔!”
苏真真被吻了,被薄易寒禁锢身体,搂着腰肢,按住头的强吻了。
苏真真瞪大了眼眸,薄易寒总共吻了她四次,也咬了她四次,“再叫!”
叫一次强一次。
苏真真:“……”
她脸气红了,也是被薄易寒强吻缺氧而红的。
薄易寒就喜欢她这种想要干掉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羞涩可餐。
他俯身下来,吻着苏真真耳垂,掐着她的腰将她拉近。
苏真真底裤因为坐在水滴上,底裤湿透,薄易寒这狗又把她拉近,她白皙双腿因坐在盥洗台上,看似夹住薄易寒的腿,薄易寒又俯身吻着她的耳垂,姿势特别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