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儒满脸的委屈,“您当时正在气头上,老臣若是阻拦,您不得给老臣一刀!?老臣这一把老骨头别说挨刀子,您给一脚也遭不住啊!”
“嘿!”
苏云章骂道:“你个老东西!文死谏你不知道!?”
卫鸿儒笑呵呵道:“老臣不是武将负伤下来的吗。”
“滚滚滚!”
苏云章起身离开,“滚去东宫让太子处理政务!装什么蒜啊他!?”
“是,陛下。”卫鸿儒揖礼离开。
苏云章忙道:“对了!让上京府衙,大理寺和刑部联合查杀害郭洪的凶手!这案子不能结的不明不白!还有,你别跟太子说是朕的意思,对外也宣称是你的主意!”
卫鸿儒不解道:“陛下,您明明很在意太子和皇孙,您这是何必呢?”
苏云章眼眸低垂,沉声道:“朕不在意,都有人这般陷害太子,朕若是在意呢?”
“这。。。。。。”
卫鸿儒恍然大悟,“陛下圣明!”
苏云章摆了摆手,“真以为朕是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莽夫?滚吧!”
卫鸿儒走后。
苏云章依旧没有睡意,《破阵乐》依旧回荡在脑海中,“年轻时的意气风发,真是让人留恋呀!”
想着奏折,他又沉下脸来,“入他娘的!老天爷你咋就不开开眼,给朕派个财神爷下来,救救百姓啊!朕还打算今年灭了乌桓呢!军费都没有灭个屁啊!”
。。。。。。
接下来几日。
苏云章将政务交给了太子苏禹,每日都偷偷跟许闲到教坊司听曲,缓解心情。
除《破阵乐》外,那首《十面埋伏》也深受苏云章喜爱。
苏云章和许闲两人越发熟络。
那晚喝多了,若不是卫鸿儒横拦竖挡。
许闲差点没跟苏云章拜了把子。
卫鸿儒知道苏云章近些时日压力很大,所以也没阻拦他放纵几日。
教坊司。
雅间。
许闲端起酒盏,看向苏云章,问道:“赵大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当官的?”
苏云章跟许闲自称姓赵。
卫鸿儒突然警惕起来。
苏云章脑海中突然闪过朝中这些时日频繁往来的驿卒,随口道:“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乃兵部驾部司员外郎,专管上京驿站。”
“驿站?”
许闲瞬间醒酒,惊讶道:“赵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许闲有些兴奋,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
这买卖可算是有门路了,皇天不负躺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