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吗?
曾经那样决然残酷的抛弃。
恨我吗?
上辈子至死都没给出的解释。
……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情况一点都不明朗的时候,对对方的意识体毫不客气地就是一通搓圆揉捏呢?
咳咳,兰德大帝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
……
……
在真空清洁技术已经极为成熟的现在,军雌们很少再使用直接接触水流的复古清洁方式,耗费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虫族天然不喜欢被打湿又是另一方面。
但阿瑞洛斯很喜欢。
淋浴间内,热水自顶部的蓬头缓缓淋下,打湿过腰的银发长发,发丝顺着后脊山峦起伏的弧度湿答答地黏在泛着粉红的皮肤上,还有几缕钻进了两侧浅浅的腰窝。
阿瑞洛斯一手撑住墙面,似乎在忍耐什么,五根葱白的手指都用力到蜷缩,另一只手颤抖着摸上后颈的银色虫纹。
那里,烫得惊心。
突然,像是有什么涌了进来,那被咬得殷红如血的唇里泄出一声闷哼,他有些难耐地弯下腰去,原本扶住墙面的手也略显慌乱地握住一旁的水池边缘,用力到都突起几根浅浅的青筋。
太烫了。
颈后的虫纹烫到捂不住了,另一只手只能向下覆上同样开始发热的腹部,假如他此刻肯睁开快要盛不住热水的红眸,低头一定能看到在生殖腔的部位也浮现出淡淡虫纹
伴生雌虫当然也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但没有这个功能,不代表生理器官不完善。
该有的感受还是会有。
阿瑞洛斯迷迷糊糊地想,果然完事后喜欢打精神标记这个习惯还是不变,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把所有失控模样都收敛妥善,然后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看他乱七八糟地流着汗,小声啜泣着望过来。
还要故意捏着他的下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他滚烫的侧脸,再一本正经地发问:
“怎么了阿尔?”
“是哪里不舒服吗?”
装得好似……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啊哈……”
白雾升腾而起,分不清是水雾带来的热,还是别的什么。
他是怎么回答的?
是了……一开始只会喘息着,揪着衣物布料一个劲地叫“先生先生”,后来被教着,逼着,什么话都敢往外冒了。
可就算失控羞耻到了巅峰,也只能紧紧抱着,哭着,还是说不出来一句凶话,至多望着那双深沉的黑眸,小声地喊,模糊不清地喊。
“……好坏……”
然后就会听到更加愉悦的低笑。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呃……先生……”
一团团的热中,地面上的积水更多了,或许是不小心把水位调到了最大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