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年底我们准备点什么东西送给大家啊?"张欢想起这事。
"你想送什么?"王战先问她的想法。
"那边还有一集装箱进口猪蹄和鸡爪,再弄点俄国面粉,你觉得怎么样呢?"
这些东西张欢还没怎么动过,主食她一般都吃自己种的,香味比较浓。
"行!不过别弄太多,今天周军长还提醒我注意影响,他那边压力很大。"王战想起今天军长苦恼的样子,就笑了。
"他收下茶叶了吗?"
"我给他放茶几上了。"
"那不就得了,喝了我们的茶,不得替我们担些事?"张欢自有一番自己的道理。
"对!"王战失笑,如果让军长知道张欢是这么想的,估计会将茶叶给他们送回来。
张欢不知道周军长那边是怎么交涉的,反正她在营区再也没见过农科院那几个技术员。
红薯和土豆每天都在温暖的室内,茁壮成长。
"张参谋,你这是什么抗寒品种啊!我老家是甘市那边的,也没见过这个品种啊?"司务长轻轻抚过土豆墨绿色的叶子。
"不知道,听说是俄国那边的品种,那边可比咱们这边冷多了,司务长没见过不奇怪。"张欢正戴着一顶帽子,给土豆下面松土,顺便偷偷给它们浇点水。
"怪不得。"司务长恍然大悟。
"如果当年我家也有这个品种土豆,我姐就不会被迫嫁给那个畜生,早早去世了。"司务长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愤慨。
"司务长方便讲讲吗?"张欢知道司务长这是有心事。
"我出生在西北黄土高原,那里终年降水少,人们生活困苦。我自小学习不错,一路升学上了我们县最好的高中。而我的姐姐虽然学习也不差,却因为当地陋习,早早被要求外出打工供我上学。在我18岁那年,20岁的姐姐嫁给了能出得起最高彩礼的一个男人,她虽努力抗争,但终究抵挡不住血脉的压制。一年后,姐姐在怀孕时被那个男人毒打,一尸两命,再也没有醒过来。"司务长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气。
"后来你就来当兵了?"张欢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那段时光对于我来说太黑暗了,学习于我已经变成深恶痛绝的事情,后来我的班主任老师看出了不对,跟我说让我来当兵,希望部队这个大熔炉能消融我心中的仇恨。"
"仇恨?恨谁,那个男人?"张欢问道。
"不光,我恨那个男人;我也恨我的父母,姐姐向他们求助时为什么不帮忙;我还恨那个男人的家人,为什么不规劝他别打我姐姐;我恨一切没帮我姐姐的人……"司务长声音渐渐落了下去。
"其实,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为什么要去上学?为什么花这么多钱?为什么没能察觉我姐的不对?我恨我自己没本事,没法在那会儿带她走。"司务长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哽咽。
张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这可能是他终其一生无法走出来的伤痛。
"前两天,张技术员朝你咆哮时,我差点就要冲上去打他了,那自大的嘴脸跟那个男人当初被捕时特别像,他一直在叫嚣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别人不要管,说我姐是跌倒的,跟他没关系。"
司务长的牙根咬得紧紧的。
"后来怎么判的?"怪不得司务长突然提起自己家的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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