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满堂眼珠转了转,说道:“拜把子怎么也得有酒有菜,今儿是啥也没有了,明天晚上,我们哥俩再来,带足酒菜,咱们仨磕头拜把子!”
听到谢满堂和于阳辉,明天还会带酒菜过来,翟闽学当场眼前一亮,连连答应下来。
等把谢满堂和于阳辉送出门外,翟闽学还不忘冲谢满堂说道:“老弟,别忘了给老哥介绍俏寡妇那事儿啊。”
“忘不了!”谢满堂高声回道。
……
医院病房里。
苏木开口问道:“所以,你们后来真跟那个翟闽学拜把子了?”
“拜啥拜啊。”谢满堂回道:“第二天晚上,我们俩事先在酒里加了点料,又去找到翟闽学,那家伙喝完就躺下了,然后我俩又给狼狗喂了几个加了佐料的包子,把狼狗也给弄倒,然后才放心去地窖里找东西。”
“狼狗都让你俩弄倒下了,那老谢你屁股咋还让狼狗咬了?”尚毅春一副纳闷的语气道。
谢满堂顿时来气道:“之前不是说了嘛,叶启那混蛋太贼了,东西藏在地窖下面三米深,我俩挖了大半宿,把手都磨破了屁,才给东西挖出来。”
于阳辉补充道:“等我跟谢哥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翟闽学还没醒,谢哥让我抱着挖出来的铁箱子先出门,他去把那个有地窖的小屋的门给锁上,结果锁门的时候,狼狗突然从背后咬上去了。”
“老谢,你是个有福之人啊!”苏木拍了拍谢满堂的肩膀,一副感慨的语气说道。
谢满堂没好气道:“我要是有福之人,现在就不在这趴着了!”
苏木正色道:“老谢,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换个角度想想,狼狗咬到你后面,问题还不算大,要是咬到你前面呢?”
听到这话,不光是谢满堂,就连于阳辉和尚毅春,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两条腿下意识并拢。
真要是把命根子给咬了,那可真不如干脆嗝屁!
“你刚刚说,挖出来的是个铁箱子,箱子呢?”苏木冲于阳辉问道。
于阳辉回道:“那箱子结实的很,而且锁也很奇怪,谢哥用铁丝试了几次都没打开,怕带在身边不安全,让我给送到平洲商会了,暂时存放在林荣会长那儿。”
苏木了然点头。
放在林老爷子那儿,倒是不用太担心。
“老苏,我这算工伤吧?”趴在床上的谢满堂,扭头看向苏木。
“当然算!”苏木点头道:“老谢,你和小于这一趟辛苦了,等出院了,你俩一人一千块钱奖金,直接找老尚要。”
“另外,等打开那铁箱子,里有什么好东西,也归你们俩。”
于阳辉心中一喜,说道:“谢谢厂长!”
谢满堂则笑道:“老苏,还算你有点良心!”
这时,尚毅春说道:“厂长,还是尽快回趟服装厂吧。”
“你有要紧事儿?”苏木问道。
尚毅春苦笑道:“我出来之前,安排人给老谢成立了治丧小组,正筹办丧事呢,我怕回去晚了,追悼会都开起来了。”
“……”苏木。
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要是真开完了追悼会,谢满堂再出现,那可就热闹了!
谢满堂气的差点蹦起来,用手锤在枕头上,声嘶力竭道:“老尚,你个王八蛋,要是厂子里真开了老子的追悼会,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