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充满了无奈,但我知道,此刻的反抗只是徒劳。
如果不按照赵飞燕的要求做,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我上楼的。
于是,我只得勉强压制住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而且刚才下楼的时候,孙幼薇给我打来电话。
只是因为赵飞燕在,不方便接。
这个时候孙幼薇打电话过来肯定有事。
所以此刻我只能无奈地刨了几口饭,将眼前那十余颗药全部一股脑地塞到了嘴里。
药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我几乎要吐出来。
但赵飞燕却仍然不放心,她甚至让我张开嘴,仔细检查之后,才肯放我上楼。
一回到楼上,我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洗手间。
我掀开马桶盖,将食指塞入嘴中,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掏了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将刚才吃的那些药全都吐了出来。
在吐药的过程中,我眼泪水都止不住地哗啦啦地往下流。
那苦涩的药味仿佛还残留在口中,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心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
紧接着,我快步走到房门后前,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反锁。
但我还是不放心,生怕这房间里被安装了监听器。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手间,就像一名专业的间谍般,谨慎地将水龙头的水放了出来,让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这样,我才稍微安心地坐在马桶上,拿起了手机,给孙幼薇打去了视频电话。
电话那头,孙幼薇很快就接了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我红着眼睛、面容憔悴的样子时,不禁面露担忧之色,眉头紧锁。
“陆东,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挨了你老婆的打?怎么感觉你好像刚哭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