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尹良给我买了不少益气补血的药材,就是味道不好喝,其他的还是挺好的。”安宁坦言道。
长庸冷笑两声,望着尹良道:“那是他应该做的,至于味道不好,那就是他没有用心。”
尹良没法搭话,只能干笑着避免尴尬。
“长庸,忘尘水的事。。。。。。”
长道正说着,长庸便拿出了那个装着忘尘水的小瓶子递给了长道。长道一看,心里暗叫不妙,小瓶子里的忘尘水明显比之前少了三分之二,这大概就已经说明了长庸成功地完成了计划。
长道、远卿相视一望,只靠着眼神的交流便可知道对方的意思,两人一齐往门外冲去,看样子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而且是同一个,那就是皇宫。
“你们回来。”长庸的奔雷剑出鞘,直直地插在了长道和远卿的身前,两人迟疑了一会儿,又转向长庸,想问个究竟。
“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们这般着急忙慌地往哪里去?”长庸不紧不慢地问道。
夕灵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出来打圆场道:“我们全都搞错了,确实现在的皇帝是一个好人,他抓远卿不是为了杀他,他也没有抓我的父母,所以尹良的计划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
尹良也进来插话:“是的,我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和隐情,计划完完全全往了相反的方向在进行。”
“你现在才知道你的计划错了,早干什么了?”长庸现在说话,悠哉悠哉地像是在向谁摆谱似的。
夕灵急了,说道:“长庸师兄,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要是当今皇上喝了忘尘水有什么闪失,那我们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要是他没喝呢?”长庸笑道,“那我们还是不是千古罪人?”
“什么意思?”夕灵哑然。
长庸招呼门口的长道和远卿进来坐下,又唤回了奔雷剑,一字一言地解释道:“两滴忘尘水我确实已经放了,就等着皇上举杯畅饮了。所以我便寻摸了一个犄角旮旯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好确定他是否饮了忘尘水,之后再作打算。”
“结果当我发现这个当今皇上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肯定有问题。试问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怎么可能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他才几岁的时候,颁布政令让一个足以佣兵夺权自取帝位的亲王全家灭门呢?”
长庸解释过后,屋里一片哗然,先是尹良对其刮目相看,再后来便是夕灵,至于远卿嘴上不说,心里也暗暗佩服,看来长庸并不是他所想的那种以暴制暴不动脑子的莽夫,而是一个明明可以靠智商却非要让人看到他暴力的一面的铮铮铁汉。安宁和长道对长庸已是熟悉,长庸的本性以及谋略他两人本就不敢小瞧于他,但就这一次看来,长庸可能比他们所看的、所想的要更加厉害一些。
“怎么?还去不去皇宫了?”长庸调笑道。
这是长庸第一次用打趣的语气和大家说着话,大家都有些不太习惯,但却觉得异常的亲切。
只有远卿老脸皮厚,回答道:“去啊,为什么不去?明天我们大家伙儿就都去皇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