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君既明说道。
他觉得很恶心。
暗窟里面的符篆与他无关,可外面的四方八柱玄光阵是他在玄光阵基础上一手所创。
而如今,他改创的阵法,被人再次加以改造,成了作恶的帮凶。
改造阵法之人,必然是熟知他最初改创阵法的人。
屈指一算,寥寥无几。
亦均是曾经真心以待过的人。
……何其讽刺。
在认识到这一事实的瞬间,君既明已经失去了愤怒的感觉。
愤怒的情绪是一种浪费。
因此无需愤怒。
君既明抬手,抚过剑柄。
他心中只剩平静。
静等剑出鞘。
说不通的道理,就用武力让他们懂。
。
暗窟深处。
石室内。
黑袍人专心致志的在用越芳时的血液绘制阵法。
烛草安静待在旁边——黑袍人的实验开始后,是不会让她帮忙做事情的。
黑袍人让她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
烛草一直都很清楚。
那就是作为一个本该死去却侥幸成功的实验品,继续见证他的实验。
但是……
真奇怪。
烛草的视线落在黑袍人正在绘制的阵法上。
待在暗窟这么久,她第一次见到这个阵法。
新的阵法吗?
要在越芳时身上实验吗?
“咦……你的灵主竟然没有解灵。”枯瘦五指掐住他的灵脉,感受着其中涌动的灵力,黑袍人惊讶道,“我说为什么,你还有力气睁眼呢?”
越芳时微微抽动嘴角。
不解灵,越惜在过来的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