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何雨柱把吕泰山三人送出了四合院大门。等人走远,何雨柱准备回家的时候,阴魂不散的阎埠贵再次出现了。何雨柱看到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这无声无息的飘出来,难道不知道会吓到人吗?!”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冷声说道:“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反问道:“三大爷,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
阎埠贵说道:“何雨柱,我听说你帮你亲戚安排工作了?!”
何雨柱问道:“三大爷,你这是听谁说的?!”
阎埠贵回答道:“还用听说吗?!我都看到了。既然你有门路,怎么不想着你三大爷?!”
何雨柱说道:“三大爷,你都说了那是亲戚。我跟你可非亲非故,充其量也就是一个邻居。再说了,您住前院,我住中院。咱们最多是一个点头之交。我凭啥要帮你家找工作啊?!”
阎埠贵说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帮帮邻居难道不应该吗?!”
何雨柱说道:“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我家隔壁原来住的贾家和易中海家,都是什么货色。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你说我还能相信邻居吗?!”说罢何雨柱绕过了阎埠贵,直接走进了四合院大门。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恨!都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事已至此,阎埠贵也没有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没了遛弯消食的心情,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的家。
“老阎,你怎么啦?!怎么那么快回来啦?!”三大妈看到阎埠贵突然回来了,而且脸上表情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阎埠贵看了自己媳妇一眼,直接进了里屋。阎解成看着阎埠贵的背影,问道:“妈,我爹怎么啦?!”
三大妈回答道:“我怎么知道?!”迟疑了几秒钟,三大妈跟了进去,焦急的问道:“老阎,到底怎么啦?!”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何雨柱那混小子?!我听说他给他三舅家的孩子介绍了工作。我想他能帮他家亲戚介绍工作,就能给我们家解成介绍一份工作。没有想到,何雨柱被易中海和贾家的事情弄怕了。他心里一直防着咱们这些邻居。”
三大妈嘀咕道:“这个何雨柱也太不是东西了?!枉费我们平时那么关心他。真是一个白眼狼。”
阎埠贵苦笑了一声,说道:“老婆子,你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千万不要到外面说,要是传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他一定会找我们麻烦。自从他和雨水从保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想要拿捏他,基本上不太可能。今后咱们就把他当普通邻居相处就行了。再说了,他媳妇是专门负责咱们这一片的公安所副所长。以后只有咱们求他,他不会找我们。”接着阎埠贵嘀咕道:“易中海啊易中海!枉你多方算计,最后落得一场空。真是害人害己啊!”
三大妈问道:“老阎,你说被贾东旭卖了的两个小的,真的是易中海的种?!”
阎埠贵回答道:“小的那个不清楚。大的那个,我猜十有八九,有可能是易中海的种。真没想到贾东旭那小子还真绝。”
或许是有了工作,又或许是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希望。反正吕泰山三人走路速度明显比平时快了很多。走了四个多小时,晚上十点钟多一点,回到了村里。
“咚!咚!咚!”东子走到了自己家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屋里黯淡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接着崔庆海裹着棉袄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门边问道:“谁啊?!”
东子回答道:“爷爷,是我!”
崔庆海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孙子,问道:“你怎么那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