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围裙在准备第二天的食材的安室透,用不好意思的表情说着,“梓小姐当时说芝士蛋糕,下意识的就做成这样了,长岛君当时会很困扰吗?”
“让我困扰的是换了新的厨师,而不是蛋糕的口味。”
下意识是个很有意思的词。
咖啡厅里让他做这种蛋糕的人不止我一个,看到我时有“下意识”,长岛赖光与我的马甲号利口酒可完全是不同的类型。
利口酒是我上个世界马甲号一样的眯眯眼形象,我还恶趣味的给自己弄了一个呆毛,人设是因为胆怯而将卧底任务当成游戏的自欺欺人类型。
连眯眯眼也只是为了掩盖他人在眼前死去时从眼睛里表露出的害怕。
一无是处的利口酒。
最后也因为知道自己一无是处,所以干脆的给自己的卧底游戏打出了GAMEOVER。
让我想想退场时的场景。
是经典的三选一。
在苏格兰,波本和黑麦中选一个卧底出来被狼人琴酒刀,结果另外一个狼人利口酒承认自己是预言家。
于是利口酒被琴酒带走了。
“高难副本,还是老玩家先去开荒好了。新人就别凑热闹了。”
琴酒是见不到这样的我的,一副若无其事语气轻松的模样,实则干的是送命的事情。而且更蠢的是,送命只是为了洗脱别人的嫌疑,让他从怀疑名单中消除。
我要是让琴酒知道这件事,大概会被扯着走,然后头被按在洗手台上,被*枪抵住,听他语气森寒的:
“这么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为什么是洗手台?
因为卫生间是一个适合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利口酒和长岛赖光相似的地方不多,他们是不同的类型,能找到对方影子的,只有利口酒的最后一面。
睁开了眼睛,表情冷淡,用情报化解了困局的姿态。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利口酒。
会这么想也正常,会认为他活着……
那句“开玩笑的,只是去表演一场魔术”并不是白说的。
所以,嗯,我撑着自己的下颌,波本会怎么做?怎么将被斯托卡困扰因而冷淡的长岛赖光与安室透的距离拉近,熟人和朋友可是有差距的。又怎么在无法拉近的情况下,得出长岛赖光即利口酒的结论。
很好奇啊。
我留下的那么多破绽,他能发现多少个。
撇开波本,我将波洛咖啡厅作为自己的固定刷新点,也是在为观察APTX4869的实验者工藤新一做铺垫。
不是很好的素材吗,变小什么的。
希望我这样的想法能够让那位小侦探打几个喷嚏,或者背后一凉。
如果真的有侦探的预感的话。
“雪莉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