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刚才在卫生间内,助理给他准备的漱口水。
他做事向来会提前准备。
喝过酒,漱口水是必须要有的。
今天的饭局,肯定是要喝酒的。
领导自是不会为难,为难的是他的那些竞争对手。
都是律师,漂亮话自是说的毫无漏洞,让应淮序没有台阶可下。
不过他也没打算下,谁敬酒,他都笑眯眯的喝下去,一杯接着一杯。
叫人无话可说。
他酒量可不差。
饭桌上,虽喝了不少,但不至于到醉的地步,比微醺要多一点。
因此,容忍的程度,也要比清醒的时候要差一点。
他本来就不喜欢忍,也一点都不想忍。
南栀的呼吸被彻底的夺走,她整个人被吻到发软,脑子都发懵了,理智都要被他给抽走。
不知过了多久。
应淮序抱着她,倒在了床上,两片唇终于分开。
南栀垂着眼帘,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眉心微蹙,脸颊泛起潮红。
她低声说:“你装的?”
声线轻颤,听不出来情绪。
他不讲话,只是再次吻上去。
这一次,温和了几分。
南栀避了一下,慌乱的说:“结婚证找到了吗?”
“找不到。”他又重新缠上去,并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我可以等。但这方面,你不能拒绝,嗯?”
她整个人都被应淮序牢牢压制着。
手指挑开她的发丝,两人的唇都很红,泛着水渍的光泽。
南栀的心脏噗噗乱跳。
他的手并不规矩,南栀的眉头皱的更紧,一双眼水润润的,眼神里透着几分羞耻,脸颊更红。
她别过头。
应淮序靠近她的耳畔,吐着浑浊的气息,轻声说:“遵从本心,只要你觉得快乐。”
“你很快乐,对吗?”
南栀觉得头皮发麻,这……这分明是在引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