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姐你确实长得让人很有冲动就是了。”
“但作为一个有基本伦理纲常的正?常人,都会克制自己的想法吧。”
橙子说了一大堆。
最后严谨总结:“居然还想搞弟妹,他真变态。”
沈恩慈心虚,总觉得橙子骂的是两?个人。
加上橙子嘴快得像加强版豌豆射手,而她是那个带不?锈钢桶的僵尸,耳边不?停有嘭嘭声,吵得头疼。
再说下去她就要被豌豆炮炮轰原地倒下了。
“姐你说是不?是!”
橙子还非要她给个答案。
沈恩慈双手掩面,心如死灰。
但咬牙切齿:“我?恨你。”-
下车前沈恩慈嘱咐橙子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余婕。
余婕不?像橙子这么好糊弄,别?到时?候惹出新的麻烦来,结果橙子听完后眼?眶竟然有点湿润:“姐,你总是这样,替我?们考虑,一个人承受压力?。”
“你肯定是知道余姐摆不?平陈泊宁,所以不?想为难她。”
“一想到你这么好,我?就觉得那陈泊宁真不?是个人。”
沈恩慈:“……”
这傻孩子。
大半夜的,沈恩慈懒得找借口哄她:“反正?说了就扣工资,扣光光。”
说完还偏头看司机一眼?。
司机跟了她好多年,口风相当紧,此时?也心领神会对她比个OK的手势。
这招屡用不?爽,橙子立马点头关车门,动作迅速干脆,生怕慢一秒工资就少?个零。
八月夜晚的气温不?低,闷烦燥热,在宴会和车上的时?候有冷气,蓦然下车走几步,热风烘烤,衣物立马着汗与?皮肤粘连,浑身不?舒服。
回家立马蹬掉高跟鞋,换下过于?贴身而导致呼吸不?畅的旗袍,最后小心翼翼放好披肩。
浴缸放水,点燃香薰,倒一杯红酒,再往浴缸里丢一颗桃子味的泡澡球。
最近工作行程安排得太满,经常忙得连药都忘记吃,好在症状没再发作过。
这时?突然想起来,于?是连忙补救,倒水吃药。
躺进浴缸,每个毛孔都被温水抚慰,完全松懈下来。
有人给她打电话,沈恩慈有点烦,可在看清楚号码后眉头立刻舒展开。
她不?敢存在通讯录,却倒背如流的号码。
“妈妈,你想我?了吗?”
撒娇的语气,被泡过水后更是软绵绵。
今天沈惊月女士没呛她,柔声说是。
“可我?最近都没机会回来看你呢,小王说他们狗仔最近冲业绩,盯得特别?紧。”
“妈妈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
沈惊月今晚语气特别?温柔,软得像很久很久以前,她生病的时?候,沈惊月在她身边唱儿歌时?哄她时?候一样。
可最近真的没什么特别?好的事?,沈恩慈只能东拼西凑讲些身边人的趣事?,不?知说了多久,电话那边渐渐传来呼吸声。
沈恩慈对妈妈道晚安,并承诺一定会让她如愿。
买农庄,养小羊,她们两?个人快活自在地在草原奔跑,永远不?必担心第二天温饱。
挂断电话口干舌燥,随意拿起手边红酒饮尽后便开始飘忽,头一偏竟睡了过去。
沈恩慈因为心率过速惊醒,周身如同被密密麻麻的虫子爬满撕咬,僵硬发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