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劳模而言,不能做到这两件事,不能为组织研究出新的药品,不能扩大组织影响力的行为,都是无意义的。而我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我说,“可以。”
“最好不要骗我。”
为什么要骗一个劳模呢?除了让他降低对我的信任度,给了他嘲讽我的理由,有什么好处?
让人在清楚APTX4869毒药本质的情况下成为它的使用者,这种事情我是做的到的。就像冷笑话APTX4869可以救人一样,听起来不可思议,却是真的。
能让琴酒叼着烟差点忘记点火的事情并不是很难。从理论上来讲,只需要一个道德感过高的人。
一个厌恶人体实验的研究员被迫进行人体实验,为了不进行这种恶心的实验,拿着自己的命在顶,拖延时间。甚至为了实验体,放弃了自己的逃生机会。
实验体基数越大的情况下,这种方法的成功率越高。因为只有道德感高的人才能被道德绑架。
总会出现赴死的人和让别人赴死的人。
只要让一些人看到这个冷淡的研究员能够让实验体活下来,却被逼迫到极限,无法继续下去的情况就可以。
但在实际中,我甚至都不需要这么麻烦。
理论与实际的巨大差距。
“让我高兴一点吧。”
“我已经烦透你们了。”
真正想要杀人,其实根本不用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法,只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甚至根本不用有任何直接接触。
用语言就足够了。
吞服APTX4869也是同理。
既然我根本无法看清楚跟踪我的人的脸,那么也根本无从谈起认识一词。我只认识一个全身乌漆嘛黑,连头发都没有,只有一双眼睛亮一点的小黑人。
而那个人还一直在摄像头死角。
对斯托卡的憎恶不是理所当然吗?
成了一个斯托卡,被跟踪的人厌恶不应该早有准备吗?
没有谁会对毁了自己人生,让人连快递都有了过敏症的人和颜悦色的。没有一直报警,也是出于不想浪费无谓的警力的原因。
而承受不住厌恶,意图带走我的斯托卡,就是我说的反噬。
现在跟着我的斯托卡吸收了前几任的经验,让我感到不适的时刻大大减少,甚至还能正常出现在我面前,听着我偶尔对斯托卡的抱怨。
人都是会有长进的。
那么现在可以说说APTX4869救人的事情了。
我出现在米花町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这里有APTX4869的实验体,还是存活状态,也就是那个以前名为工藤新一,现在则是小学一年级生的江户川柯南。
判断出这点,是很简单的。
琴酒在说工藤新一吃了APTX4869不知道死没死时,我就查了一下这位日本警方救世主的过往资料。
侦探的关注度实在是很高。
只要随便搜索一下,就能找出来一堆被媒体爆料出的文字和视频信息,还有高清大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