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苏格兰,我是长岛冰茶。”
保持志愿者的好心情,必然不能让他绝望的,绝望对实验有害无益。我又不是搞唯心的人体改造的。
现在,小白鼠苏格兰对接下来的药物实验都能很自然的表现出头疼的模样,“听起来就很不妙。”
“还好。”
“那种药物我做过检测的,对人体的影响没那么恐怖,就是适应期有点长。有一段时间,我的眼睛跟蛇类的视觉差不多。不过药效过了就正常了。”
我是说了什么恐怖故事吗?
苏格兰的脸色有些难看,微笑都撑不住,唇线紧绷着。
“你的眼睛?”
“药物实验一般是我先测试的,确保安全性。怎么了?”
“……”
他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一直都是这样?”
“没人比我的检测更准确。”
人和非人是有代沟的。
对我来说稀松平常的事,对于苏格兰而言是让他心情不好,甚至难受的事。
迄今为止,我还不太清楚苏格兰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变化。
物伤其类?
大可不必。
我在基地的工作状态让琴酒训过好几次,不过我要是听了,也不会让琴酒念叨那么多次了。他嫌弃我太过仁慈了。
“组织的叛徒直接用APTX4869,没有问题?”
“琴酒,你能戒烟?”
让基地这些得来不易的志愿者全部喂那个药,最好的情形是我带一堆小孩子。最不好的情形就是这些人当场暴毙,切片都检查不出来他们因为什么而死的。
浪费。
苏格兰家的饭桌上,琴酒有时候会在吃饭时间打电话过来。说起基地的实验,他的语气就很恶劣,我跟他吵起来是很常见的事。
这次半个月的假期里,对于我药物研究的进度,和人体实验的事,他跟我说了没三句话就吵了起来。
“这是我的。”我不阴不阳,“琴酒你有本事自己找啊!”
“卧底不能留!”
……
我们之间的吵闹不会涉及到琴酒对别人常用的一句话“你背叛了组织”,他对我这种心慈手软的行为,只当我是被苏格兰这个卧底带坏了。
我不图他的理念,没想过弃暗投明,更不会见色起意。让琴酒崩溃的地方也在这里,我图他的厨艺。
说不下去了,就发挥复读机的作用,不是重复“琴酒,你会戒烟吗?”就是“琴酒,你会做饭吗?”
好友之间的玩闹。
就是琴酒一个人气的脸铁青。
苏格兰迂回的问过我,为什么要待在组织里,正规的药物研究总比身处黑暗要好。他很迂回,但我很直接,并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