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万灵。
有人、有兽。
而所谓的祭拜,就是通过这些蝴蝶让来这里的人兽陷入情感的诡异无限循环空间之中,就此死去。
大体应该就是这个情况。
至于细节上是否存在什么谬误,无法进行考证。
小竹听完之后,愣了一愣,轻声说道:“也挺可怜的。”
三黑子听完,骂了一句:“可怜个屁!这也太变态了!死多少了人!”
我同意三黑子的看法。
确实有一点变态。
我觉得这玩意儿不能再留,不然今后还有人误闯,还会死人,建议把那些玩意儿弄掉去。
三黑子说:“这个好办!一把火将那些蝴蝶老巢给烧了!”
这是个好办法。
我们再次塞住了鼻子。
捡了一些干柴。
进到里面。
将那条还在里面转圈圈的母狗獾丢出了外面。
把干柴堆在石床尸骨的边上,点起了火。
火势越来越大。
我发现石床边上有一个小洞口,从里面涌出了大量的蝴蝶。
拿着烧火杆扒拉开来看了一下。
小洞口下面竟然是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上面有不少蝉蛹,小蝴蝶就从里面飞出。
看来这就是培育蝴蝶的老巢了。
太恶心。
烧了好一会儿。
蝉蛹全被烧得一干二净,下面的培育基也被烧成了残渣。
我们出了大山包,回到了帐篷边。
小虎已经醒了。
它正在吃着波爷刚才给他做得酸辣汤。
三黑子揶揄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这狗日的泡妞还真下血本啊,差点把命搭上!”
波爷撩了一下头发,翻了翻白眼:“食色性也!你一个莽夫懂个锤子!”
我们都累了。
好好休息了一下。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
我去问波爷:“小虎的状态怎么样?还能不能走?”
波爷回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