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璟声音黏糊糊的,“几点了?”
沈辞扑上来,一把按住她的肩,“下午五点。”
手里一面揉着,一面用手指勾开盛璟的肩带。
纤细的带子从雪白滑腻的肩头垂落,如一位佳人解落束发的华胜,散开一头乌黑如瀑的青丝。
沈辞:“时候不早了,现在开始,你晚上还能睡会。”
盛璟要是信了他这鬼话才有了鬼,越早开始,只会受越长时间的折磨好不好?
她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少来,我要睡觉。你自己解决一下。”
“有你在身边,我还要自己解决,不是暴殄天物?”
沈辞握住盛璟白嫩的肩头,似握住一只洁白如雪的鸽子,滑腻的软肉自指缝间泄出。
“璟璟,就一次行不行?”
沈辞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事实上,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底下。
盛璟不耐的扭动着,“沈辞,你要是敢硬来,我非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鱼死网破?”
沈辞一把扯开盛璟胸前的衣服,笑道:“现在网是破了。”
盛璟捂着胸口,那团浑圆的蜜桃如同被风吹动的波纹,滚滚的雪浪翻涌。
沈辞呼吸逐渐粗重,他的胸口正抵在那团浑圆上,中间只有盛璟一只玉手阻隔。
用手遮掩着,反而更让人生出一种窥探的欲|望,更加引人遐想。
盛璟:“不许看!”
男人热烈的眼神随着呼吸一起,像要直接将她给扒光似的。
不,她已经被扒光了,身上唯有的一块遮羞布此时也被男人握在手中,如一只被捕的蝴蝶般无法挣脱。
只能任由男人有力的手掌把羽翼握碎。
夜,很长,却不太安静。
波浪拼命拍打着礁石,一如被困住的野兽不断冲撞阻挡他自由的牢门,撞的叮当做响。
它自己也撞的头破血流,粘稠的液体流到身体上,似滚烫的泪珠,又如凉夜的露水。
窗外是风声阵阵,房里也是好一番鏖战,不见金戈铁马,唯有汗水跟喘息,伴随着迷幻的香味勾勒出一对男女纠缠的倒影。
沈辞花样多的很,盛璟怀疑他那电脑里面装的都不是文件,而是某些囊括欧美日韩的珍贵资料。
结束之后,沈辞将盛璟抱到浴缸里。
女人泛着粉色的皮肤还带着情|欲涌动过后的余韵,浮在花白的泡沫当中,粉色与白色搭配出这世上最甜美的一道甜羹。
就炖在白瓷的浴缸当中。
沈辞轻轻的撇去浮沫,去捉盛璟白玉般的小手,捏了几下,“璟璟,听说江秋要跟徐笑领证了。我们什么时候去?”
盛璟此时身心俱疲,听见徐笑的事情,却猛然一动,“什么?”
“我听江秋说的。他还跟我讨教了求婚的技巧。可我自己都没求过婚,哪来的技巧,不过叫他要真心实意罢了。”
“你自己又有几分真心实意?”
盛璟已经彻底被惊醒,胆子也大了些。
“你不知道?我把子子孙孙都给你了,还不能表明我的一番心意?”
沈辞笑着,摸了把盛璟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