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柔软纤弱的身体建构起柳家跟董家之间的利益,让董家可以得到财力支持,让柳家可以经过董家的引荐跟介绍,认识更多名流,有很多机会。
可这并不是董蓿所希望的。
她虽然只是想找个能过好日子的男人一起过活,可遇见沈辞之后,她就变得贪心多了。
她想如果能跟沈辞在一起,那么既能过好日子也能让自己得到珍贵的爱情。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奢侈品的爱情,于她来说,不过是探囊取物。
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的爱情,正栖息在自己的枕边,那每一根颤动的睫毛都是一张张合翕动的嘴唇跟鼻翼,他们无不都在吐露着同样的两个字。
董蓿是这么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了更好的选择,人们就很难退而求其次。
柳非白于董蓿而言就是那个次。
但是在京城所有人看来柳非白跟董蓿,无疑是一对金童玉女。
虽然这玉女有欲女的传闻,但是不影响他们在鄙夷跟轻视的同时祝福他们。
“听说那董蓿虽然是个残疾,玩的却不是一般的花呢!沈辞跟她的事情,都知道吧?听说她还帮沈辞。。。。。。”
说不尽的下流话,这些董蓿自幼就受惯了。
小时候若不是她用匕首刺死那个歹徒,也许在这更早之前她早就死了。
董蓿从来就明白一个道理,她这一生,无论什么都要用真刀真枪的去拼,去抢才能拿到一部分属于自己的东西。
否则就会被其他人给瓜分蚕食掉。
柳非白在他们的第一个晚上,就解开了西装裤。
当他发现董蓿并非是清白之身之后,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深深刺痛了董蓿的眼睛。
她用尽浑身解数,用自己从小被教导的,如一个扬州瘦马那般被迫学习的东西,努力的讨好着柳非白。
这些东西她从来是不打算用的,毕竟在她看来,这些东西在最初的时候,都该藏着。
男人嘴里说喜欢骚的,可是其实还是觉得清纯的好,干净。
似乎只要女人表现的越羞涩,他们就越会兴奋。
会真的像个负责的老师般教他们要怎么做。
好为人师几乎是所有人的特点。
可董蓿就是刻意想恶心柳非白,她想要他明明恶心,却还是忍不住被她这具酥软柔滑的身体所吸引,无止境的沉沦于欲|望当中。
柳非白粗声的喘息在她听来仿佛胜利的号角。
她手指划过他因为情|欲而变得微红的脸,捏住他的耳垂,在上面轻咬一下,舌尖便顺着他性感凸起的喉结,往下滑。
滑到最深处,深耕。
柳非白紧实有力的长腿上留下了好几个鲜红的指印,是属于一只弹琴丹青的手,那手纤细雪白如同兰花花瓣。
结束之后,董蓿自己也收获了代价。
她没想到会这么痛,柳非白最后叫来了医生。
董蓿却紧紧抱住被子,不让检查。
医生出去了,回来的只有柳非白,他看着董蓿,“我来帮你检查。反正我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