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只有董蓿的一个枕头。
董蓿最后又被柳非白给弄哭了。
他粗鲁的动作,跟在床上没穿衣服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有那种细细的查看,都让董蓿觉得无比羞耻。
她的身体就这样被他给占有,他却还在这里用虚情假意继续做伤害跟羞辱她的事情。
仿佛在窑子里睡过之后,还往那被子里的女人脸上啐一口唾沫。
董蓿紧紧揪住了柳非白的头发。
可到最后却不得不松手。
她觉得柳非白简直就是个变态,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想着那种事情。
董蓿从前都只有情跟美貌来勾引男人,却不知道像他们这种男人真正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那么脏,他们还。。。。。。
特别像柳非白这种看着端庄禁欲如佛子一般的男人,也会这样吗?
董蓿一连好几天都没吃过东西,柳非白在某一天进来,将饭菜端到她面前,“别逼我喂你。”
董蓿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柳非白因为嘴唇干涩而舔唇,顿时就想到那天他骤然抬头时唇边的水光。
“不用。”
这招对董蓿很奏效。
她并非脆弱,她只是想用这件事情来让柳非白感到心烦。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也变得这么幼稚了,竟然会想到用折损自己的办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吃完饭之后,柳非白又进来了。
一进门就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最后是袖扣。
董蓿惊慌简直要说出话来,她发出破碎的音节,含糊不清的喊着:“不要。”
柳非白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就那样直直的朝董蓿走过来。
“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