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把我们这一伙人说成是咱们家,我没有太在意,可能这样显得关系亲近些,也可能是中国人传统的家的概念吧。小来继续说道“他是个关键的人物,以后见了你要注意,叫他李先生或先生都行。咱们的大老板是BJ大学的教授,可能是知识分子的求知欲,东家也下斗,但是从来不拿东西,我们拿什么也不反对,他要是不让拿就谁也别拿,你要记住”听着他说话,我点了点头。
说起北大青鸟他还不在意的笑一笑。
我一直关心的事情到了,这里果然是有些等级制度。身份决定了一切,你是什么阶级就做什么阶级的事,不能坏了规矩。这也是有一些南派的传统,难怪几千年来的‘官倒’能够传续下来,我有些怀疑最早开始官倒的是不是曹*了。
不过北大教授才是我们真正的东家,这让我有些疑惑,一个名校的教授是一群土贼的背后老板,这一点有点说不通。这我是不信的,身份在那摆着呢!怎么可以和土贼扯上关系?但世事皆是如此,因为现在的我以深刻认识到,现在的人际关系很复杂,这也就构成了更加复杂的社会关系。一个教授,说不定真就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本来我以为来到这里会有很多机会进些大点的斗,见识见识所谓的幽冥地宫,千年的醒尸,可这些没来,来的是同伴的凄惨命运,还夹杂一些动乱年代的陈年往事,不过听起来有可能很刺激。隐隐感觉也有可能是我向那些谜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也说不定。不敢立刻同意张春来,现在要是说出好,我帮你,那让他肯定小瞧。聊天嘛!先聊下去再说。
至于小来的仇,我还抱有一丝侥幸,也许他什么也查不到。几十年的时间算不上长,但很可能逝去一代人,也许他的仇人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对小来说道:“行,我当个好螃蟹好了”。
“不行”小来说话坚决果断:“你不能当螃蟹,你和我一起做事,螃蟹我现在养了三个,都还不错。你就和我一起,我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是土里人”。
“看来很有可能被杀啊!”我淡淡的说。
小来说道:“要想不被杀就要机警些,还要狠毒些,你害怕吗?”。
“怕”我说道:“不过怕有什么用,咱们倒斗的不过求财,可人多了质量就差了,有些时候你不想让他死,可他却不想让你活,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多少有些伤感,伤的是人心可怕,感的浑身冰冷。
我又接着说道:“用我几年前的哥们一句话说就是‘要想不被杀,那就杀了他’”一字一顿,说完我心情又变得低沉,想起了说这话的哥们,他们几个的死怎么说都和萍姐摆脱不了关系,也怪当时自己不够强硬,如果我再果断些,也许他们不会死。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自己的事情早就注定了,不是我和谁的关系怎么样,而是时限到了,该轮到我了。
小来看着我久久无语,他能猜到一些事的大概。毕竟他知道我的萍姐对我有些偏见,可他猜不到我被她们加害的多么彻底。小来说道:“看来你的那个大姐的确心狠手辣,上次在乌盟我就感觉到你可能有危险,所以那些话也有提醒的意思。那时候我还是李先生的螃蟹,我是自己出去揽私活才和你们一起合作了一次。辽国契丹的确强盛,王公大臣的墓都很排场,那次我发现你的‘大姐大’心机很深啊”。
我说道:“别提她了,都过去了”。
小来和我喝了好多啤酒,都快半夜了我们醉醺醺的上了顶部的阁楼。睡觉前对我说到“你来的很是时候,这两天东家有一趟咱们本家的大活儿,有些看头”。
“呼——呼”。
“小来,你头上就不长虱子吗?”我说话有气无力。天气实在太热了,我都不想喘气,心里一直担心我会不会中暑。
小来怎么这么热的天还带着帽子,这时候我才想起从将近两年前看到他开始,到在他家住的十几天一直到现在,他睡觉都带着帽子和眼罩,我还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发型呢。
“你还是不热”,走了几步的小来恨恨的说道:“这么热的天你还那么多话,你说了一道了,就没停过,看来你还是不热”。
十几天的相处我和小来都增进了彼此的了解和友情,也许我是同情他悲惨的命运吧!也许是我们真的很投缘,无意中的结识发展到今天的同舟共济,我觉得他完全的相信着我,我决定帮他找到那藏在背后的可恶的即将倒大霉的朋友们,也为了我自己。即使找到了那些幕后的大魔头,我的身份他也不敢动。
闷头走了一会儿,快要到山顶了,我也没有心思看看两边的风景。两边的风景再美我也提不起兴致,这种炎热让人心慌。走路的时候只看着脚面,一步步的向上迈去,半天也不说话,耳朵也不听别的声音。
“憋死我了,这是哪啊?”心中憋闷的我仰头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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