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见状不对,袋子往地上一丢翻墙就跑。
在街上混了这么多年,别的不行,逃跑的本事还是有的。
萧年飞快捡起地上的麻袋,迅速扎了个死结,右手直奔逃窜的花蛇七寸,一把掐住蛇头。
蛇尾纠缠盘绕在萧年胳膊上,勒得整条小臂青筋暴起。
旺子被吓得瞬间腿软,瘫坐在地上发抖,强哥是真没把他放心上,这要是全跑出来了他哪还有命活。
白喜儿迅速找出火钳,帮着萧年控制住了这条逃窜出来的花蛇。
这几天院子后面总能听到若有若无的谈话声,她把这事告诉了萧年,两人留了个心眼,没想到还真逮到了想要害他们的人。
旺子被绳子捆绑在椅子上,一个人丢在院里晾了一整夜。
一直到第二天白喜儿睡醒,两人才用凉水泼醒昏昏沉沉的旺子。
旺子浑身哆嗦,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
“我爸呢,快放了我!爸!爸!”
武老爷子正在隔壁家里补觉呢,硬生生被旺子一声声吆喝给吵醒了。
他揣着皮带就赶来了白喜儿院里,一皮带下去,旺子身上很快出现了红印。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叫爹,也不看看你干的什么混账事!”
旺子直叫委屈:“那强哥喊我过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本来这事就轮不上我,我还是临时过来帮忙的!”
说完又小声道:“谁能想到就摸到自己家隔壁了。。。”
“你这小子!”武老爷子见状又要打。“不是你家隔壁就能放毒蛇了?”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白喜儿拦下武老爷子要挥舞的皮带,一脚踩在绑着旺子的凳子上。
“没谁,我们就是看不惯闹着玩。”
旺子嘴硬,白喜儿直接要过武老爷子的皮带,皮带抽开空气发出凌厉的风声,鲜血瞬间浸湿旺子大腿内侧的裤子。
“啊——!”
旺子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拼命挣扎:
“你们这是打人,是在犯罪!”
“爸!爸!救救我!快报警!”
疼痛让他狼狈不堪,不断朝自己父亲求救。
武老爷子看着一阵心痛,但想到自己儿子做的事,谁让他要害别人一家,最终还是转过身去紧闭双眼,不愿再看。
白喜儿轻轻呼了一口气:“要报警吗?正好让警察来了看看,到底是谁大半夜闯入我家想要杀人!”
“不,不!”
旺子瞬间反应过来,转头求白喜儿:“我错了,我都说实话,求求你放过我!”
“我还有父亲要照顾,我不能被抓,求求你了!”
白喜儿看了眼他虚伪地求饶,轻“啧”一声,转身将皮带还给武老爷子。
接收到白喜儿眼神的萧年利落出拳,落下的拳风刮过白喜儿身侧,旺子连着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半晌发不出声音。
一张干净的白纸被摆在旺子脸旁,白喜儿掏出布替萧年擦干净沾血的手指。
“谁指使你的,做了什么,都给我一字不落地写下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