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获得祂的祝福,还是下辈子投个好胎,进入仙舟联盟再说吧。】
看了一眼面前的面板,又看了一眼银幕中那绿蓝半分的世界。
无数人都对这面板上的话语感到了一定的疑惑。
“半人马,但人马的半身是马车,这也太独特了。”
“一位是有求必应的究极善人,一位是嫉恶如仇的侠客,但是他们两人之间有着究极的仇怨,这也太怪了一些。”
“前面不是说了吗?那些获得了药师祝福的丰饶民,以劫掠宇宙为生,被他劫掠的势力自然会对他们产生仇恨,而这药师又无条件的撒播着祝福。因此这无条件的善意祝福,就是那些势力的恶意的来源了。”
“这也太抽象了一些。”
“从这位星神的文本来看,虽然药师是一个究极圣人,但祂又算得上是一个恶人。那乱世之下先将圣人圣母处理了还是真的有可行性?”
“这星神之间要开战了吗?”
“这样的一个余波会不会让这里的全员扑街啊,他们的体型也太大了一些,恒星在他们的面前都只是微不足道的细点。”
……
同样的担心,也是出现在了罗浮的高层的人的心中。
依旧处于星槎中的景元不再将自已的注意力放在军事光幕之上,而是透过了透明的顶部,注视着帝弓司命。
不出意外的话,帝弓要在这里对药师动手了。
也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生命似乎要在此刻走上尽头了。
对星神的一击,那摧枯拉朽的能力,起码能将周遭的数个星系全部摧毁。
而这药师距离他们甚至连八万六千四百分之一光年的距离都没有。
可想而知,只要帝弓将手上的箭矢射出,那罗浮仙舟就要在在今日消失。
但愿这药师会殒命于此。
对于死亡,对于罗浮灭亡于友军的一击,景元其实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他只是想,若是可以的话,这死亡能有些价值。
站在原地的腾骁,望着远处的直属上司,也处于一言不发的状态。
他和此刻的景元想的一般无二。
刚刚被驱逐了虚无的倏忽,咬牙切齿地望着远处的帝弓司命,他攥紧了自已的拳头,却发现自已什么都做不了。
在白珩星槎中的花火,望了一眼远处还在拉动着强弓的帝弓司命,心中稍稍有些感叹。
这下是真的要死咯,好在死之前见到了一次烟花,也不算太亏。
至于流萤,则是相对比较木然的样子,这宇宙还真的是世事无常啊。
站在她们天花板上的黄泉,也是默默地将手中的长刀收起。
她原本还在心中思考着自已三人挂掉后,掉的国运会不会影响到华夏,不过想到一半,她又想起了自已好像有两条命来着。
但这国运禁地的第一二区域都被完全破坏了,她应该复活到哪里呢?
就在她思考着的时候,银河之中的帝弓司命已然将自已的弓全部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