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就是抽着玩,大部分时间不会,你相信我!”林微夏举双手投降。
耳边传来轻微的哂笑声,班盛一脸的游刃有余,看着她:“想我亲你啊?”
林微夏覆在他身上,抢了过来尝了一口,班盛躺在床上,抬了抬眉骨,问道:
“你想干什么我都尊重你,不拦着你,”班盛低下脖颈看她,语气认真,“但烟不能多抽,别上瘾了。”
头顶的灯泡坏了,钨丝发出滋滋的声音,忽明忽暗。
“有没有事?”
“我尝尝这事后烟是什么味道。”
林微夏还没有反应过来,人被班盛拽着手腕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路迷离的灯光闪烁,他带着她一路走到消防通道口。
班盛直接把人拽了过来,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上,任凭林微夏怎么求饶都没用。
回到家,两人一起吃了一份面,然后去洗澡。林微夏先去洗澡,洗完了后刚好有一份ppt要赶,随便擦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坐在书房里开始敲着键盘打字。
节奏忽然被打断,班盛隐忍得有些辛苦,但还是看着她,叹了一口气:
心脏被盈满,林微夏心底像是被人不断灌满蜂蜜,满得以至于都要倾泻出来了。
原来是捉弄,林微夏作势要推开他。班盛偏过脸,人还是倚在她身上,双手伸向女生的长裙口袋,顺出一盒薄荷爆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众人频频回头观看,班盛冷厉着一张脸把中年男人的手重重一摔,中年男人受惯性冲击直直地往前摔去,不小心撞到了别人,摔杯子与女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勾出一丝暧昧的旖旎。
班盛笑了一声,俯身将她脸上的碎发勾到耳边,没有应她,有时不知道该夸林微夏聪明,还是傻。
“这里好黑,我看不见路。”
“骨钉你不会高考后就打了吧?”
“还想再挨操是吧?”
横了一眼睡在旁边的男人,他坐在床边,头发有一点乱,眼睫汗湿,点了一支烟,伸手拢着火,橙红的火点亮漆黑有冷厉的眉眼,白雾从薄唇里滚出来,配上这么一张痞坏的脸,以及块块肌肉分明的腹肌。
“想知道啊?”林微夏挑眉问他。
这边的灯光更暗,班盛松开她的手,眼睛扫视了他姑娘一圈,问:
每次林微夏去酒吧玩,班盛都是在外面等着的。
每撞一下就要喊一声夏夏,然后跟她描述他说在国外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全他妈是靠手和一张照片。
“等一下,你靠近心脏的这串英文是什么意思?这个s是谁?”
费城见面的时候,班盛再遇到林微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把拉链一路拉到喉顶,再见面,他又把骨钉取下来了。
滚烫的嘴唇压了过来,林微夏人一惊,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推拒了一下,皱眉:“你干什么?”
林微夏有时脑子迷糊,有时又转得特别快,她指着他锁骨处的三颗骨钉,问道:
不要像以前的他一样。
林微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到。
“s是suer的意思,大一那年在美国纹的。”
“嗯。”班盛的语气不太想承认。
五月初,天气有些热意,班盛洗完澡单穿着一条裤子出来,看到的是林微夏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吊带裙,头发往后滴着水,后背湿了一小片,不断有水珠顺着光滑的背脊线滴落进去惹人无尽遐想。
肩膀被人碰了一下,林微夏抬起脸,旁边站了一位三十多岁喝醉了的中年男人,红色的闪光灯打在他脸上,色眯眯的眼神直盯着她看,还举杯:“美女,跟哥走一个。”
“等我一起回去。”
班盛是她的。
他身上一共有三个纹身,脚踝的黑百合是关于妈妈,另外两个纹身全部与林微夏有关,一个是锁骨处的纹身,还有一个是靠近心脏处的这串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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