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回头看来。
“俺觉得主公和他关系不错。”
“之前看主公逃遁还不忘背负段皇的时候,俺还以为主公您和段皇是知己呢。”
难道大理群臣和典韦一样头脑简单,
真被自己骗过了?
“等等!”
农锦忽的想起什么。
正想拦下那老臣问话,可此时老臣脚底抹油,已经跑出老远。
“主公何事?”
“唉……北方遇敌,看来南越此番部署极为细致啊。”
典韦默默后脑勺。
半蒙半懂。
“在大理境内突袭皇驾,又派兵迂回段思平后方,这是要一举吃掉整个大理啊。”
农锦眉头紧锁。
难道又要龟缩小小农地之内,每日提心吊胆。各方皇帝但有征召,身为诸侯王的农锦就要赶去服务?
城楼,
农锦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
“主公是在写锦囊妙计么?”
“……”
“典韦……你找机会出城,将这封书信交到南越骠骑将军处。”
典韦瞪着大眼睛。
“主公何故造反?”
“所以呢?你选择跟着孤造反,还是选择跟着段思平?”
典韦没有丝毫犹豫。
“别说造反。”
“就是主公现在就让俺死,俺也绝不犹豫半刻!”
农锦一笑,用力拍了下典韦肩膀。
“速去速回。”
“你典韦就是孤的恶来,孤怎舍恶来去死?”
本想着典韦趁夜出城。
然而典韦只是悬了个绳子,生生从五丈高的城头跳了下去。
绳子在空中扥了两下,
借着反作用力,典韦平稳落地。
见典韦无恙,农锦转头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段思平。
‘我已将南越军引去别处。’
‘但这盘棋最后能不能活,还得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