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它很快就要走了。”
“宠物医院的医生说已经可以放弃治疗了。”
“愿上帝保佑它走的舒服些吧。”
安迪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怀里的土拨鼠。
能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来,他是真的把这只土拨鼠当兄弟。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能把它治好。。。。。”
“算了。。。医生都说没救了。”老安迪又叹了一口气。
江源看着安迪怀中的土拨鼠,突然眼睛一亮。
也许自己的生命能量可以试试。
这东西保不齐会有效果。
“要是能有人把他治好。。。。。。。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江源尝试性的问道。
安迪摇了摇头:“不,治不好了。”
“并且治疗的过程太痛苦,我不想让它经历这些苦难。”
“谁会想到土拨鼠会得癌症呢。”
江源也没想到老安迪竟然不接话茬。
“也许我可以用中医的方法试试。”
“也许会有效果呢。”
“中医?”老安迪这个时候终于把目光放到了江源的身上。
“是用什么神秘的法术吗?我好像在纪录片上看到过。”
“还是功夫?”
江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点了点头。
好像这些老外对华夏认知只有法术和功夫。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它感到任何痛苦的。”
“江,我的好哥们儿!”
“听着,如果它能好起来,我愿意做任何事!”
“去你的牧场放羊都没问题!”老安迪的音调突然高了好几个度。
“你如果要去竞选州议员,我会拉动整个镇子的人为你投票!”
江源赶紧摆了摆手:“那也不用。”
说着话,江源就从安迪的手里把土拨鼠接了过来。
随后他把双手抬高,打了一圈太极拳的动作。
老安迪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来人正是接待过江源的那个白人青年威特。
“嘘!”安迪立刻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威特看着江源的奇怪动作,也立刻站定在了办公室门口。
两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江源的动作,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