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石头脑渐渐昏沉,紧接着又痛晕了过去。
“唰!”
一桶凉水兜头袭来,冰得叶宴石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费力地睁眼,待看清楚来人,身上的火气不由得一阵一阵地冒出。
是苏茹玉!
配合着那桶水,叶宴石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就是这个贱女人!让她的丫鬟装作中计的样子,将他引入那川上亭之中,出其不意地将他打了一顿!
后来……后来就是……那情幻散!
后来那些口不择言,说出自己密友与师长的丑闻……
都是这个贱女人!这个贱女人使的招数!
“你个……臭婊子!不顾名节,残害兄长!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你怎么不去上吊自尽?!你该死啊!你……”
嗵的一声闷响,苏茹玉身边的忍冬出手给叶宴石的鼻梁打歪了,他的牙也被打落了一颗。
离着叶宴石有一尺远的苏茹玉,拿着帕子捂着鼻子,淡淡地哀叹道:
“兄长……哎呀……兄长,兄长说话可要当心一些,兄长可是读书人呢!读!书!人!得要些脸面!”
叶宴石鼻子酸涩得要命,口中也一股血腥味,他呸地吐出口中的血沫。
“该死的臭……”
叶宴石“婊子”二字还未出口,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头,对面苏茹玉眼神中幽黑深沉。
“我也懒得和你再多废话了……你为何要这么做?”
叶宴石感受着喉头的锋利,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停了两息,他嘴角咧起惨烈的笑容。
“你求我啊!求我告诉你!”
苏茹玉听得此言收回了匕首,叶宴石看到这副场景,眼中的得意还未散去,便听到苏茹玉接下来一句话。
“方海,忍冬,朝他的伤处打!”
苏茹玉的话音刚落,学监舍便响起了凄厉的哀嚎。
苏茹玉则是背过身去,擦起了匕首。
这把鱼鳞匕首,还是她三妹送给她的呢,她当时只觉得舞刀弄枪的,太过血腥不雅,便收在了闺房中。
她之前不在意这些刀枪剑戟的冷兵器,只觉得用计杀人更妙。
在她被沈明珠推下山后,到如今倒觉得这明刀快枪,刀刀见血的,也别有一番快意呢……
后来她就将三妹送的鱼鳞匕首带在身上,刚刚叶宴石口出狂言,她一时激动,倒把这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真是脏……
不知是忍冬还是方海打到了叶宴石的哪一个痛点,叶宴石突然哀嚎着道:
“我说,我说!!”
苏茹玉听到叶宴石的话,转过了身来。
学监舍屋外的阳光,照在了苏茹玉的身后,给苏茹玉的体周,描上了一圈金边,她的发丝在阳光下发亮,像是散发着神秘而梦幻的光晕。
叶宴石吐着血,奄奄一息地道:
“是荀昭,是荀昭让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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