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奶!”三桃赶去厨房里拿盘,装好了几块递到文氏手上。
文氏感激的看了一眼婆婆,正打算将山楂糕放在桌子上招呼他们来吃。
余承允出来将他们领到了自己的房间。
文氏跟着将山楂糕端到他们的书房,然后自己出来准备今日的午饭。
书房内,刘河对余承允既佩服又感激,“承允哥,这是我的好友刘财,是后来转到石鼓书院的,幸好你上回给我讲了《圣谕广训》的解议,我又把你讲的给刘财讲了一遍,咱们两都过了。”
刘财才不好意思说,他是考了多次都考进石鼓书院的么,在去石鼓书院之前,他已连考三次县试未中。
“是你们听进去了!”余承允谦虚道。
“我俩这次来,除了要向你专门道谢,还想让你给咱两讲讲府试的《策论》和《贴经》。”文河诚肯的说道。
刘财知道文河与余承允的关系,而自己与他非亲非故,自然不能白受他指点。
“余兄,这是我的一点意思!”刘财从包里掏出一盒上好的茶叶放在桌子上。
余承允没有立即收下,“刘兄还是考中了再说吧!”
哪知刘财道:“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当是这次考中的谢礼,等下回我中了童生,再好好谢你。
文河刚刚还给你家送了几个鸡蛋呢。”
余承允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从书桌上抽出一本快翻烂的书,旁边都密密麻麻的写上了注解。
随后便开始讲了起来。
刘财看到这本书简直震惊了,要知道他的书从来都是比脸还要干净。
余承允坐的端正笔直,一板一眼的替二人讲着,他授课与先生不同,都是从同龄人的角度和理解开始讲解。
总是听得文河与刘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
不愧是童生案首,安先生最看重的学生。
讲到中途歇息时,刘财才注意到旁边的山楂糕,他随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顿时惊艳了,“真不错,甜中带一点酸味,一点不腻。”
文河看了一眼刘财手上的零嘴,刘财吃过的零嘴很多,能从他嘴里说出好吃来还真不容易,他也随手拿起一块尝了尝,同样赞不绝口。
二人在余家吃过中午饭后又向余承允讨教了一个多时辰,趁着休息的时候,文河想去与姐姐拉拉家常,因为姐姐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娘家了。
他到了后院,看到文氏正在切洗一种果子,“姐!”
听到声音,文氏转过头来,“咋不在屋里听三弟讲学了呢?”
“听得差不多了,就是想出来看看你?”
“我有啥好看的,最近爹娘还好不?”
“都挺好,你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们本来挺挂念你的,不过我今天来余家,看你过得挺好的,还吃上白米饭和肉。”
文氏点头,“嗯!都是三弟妹的功劳,最近家里也有了一大笔进项,等晚点我和婆婆说说,能不能借点银子给河儿你去府试,我婆婆是个好说话的。”
她知道家里最近肯定又在为文河准备去赶考的银子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