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满眼的崇拜,余承允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好极了。
“宁儿……”他又那样看着她。
今日她都没有好好陪自己。
安宁挑了挑眉,装作不知,“何事?”
余承允想到今日她被月风的衣裳勒得憋红了脸的模样,心尖跳了跳,轻柔的伸手覆上,“好些了吗?”
安宁如今的身子敏、感得很,当下便忍不住的轻颤一下。
齿间不自觉溢出一丝轻、吟。
忍不住皱眉将他的手打开,“余承允……”
余承允被她的反应愉悦到,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向下……
安宁好似被烫到,瞬间缩回,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余承允,你……”
他真的越来越坏了。
从前被她促弄,现在反过来了,余承允似乎也体验到了这种乐趣。
安宁抬眸见他的清眸染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仰月唇漾开一道弧度,此时的模样与平日温润而清朗的眉眼完然不同,另说还别有一番风情。
安宁觉得小古板现在脸皮比她还厚了,这怎么能行?
她凶猛的咬了他一口,顿时让那如画般面容呲牙错位。
“哈哈……”
“安宁你……”
安宁眉眼一挑,一个翻身对他居高临下道:“我才是主场,你不可以!哼!”
听到这句,余承允的清绝的眉眼顿时多了一股亢奋,言语中带着挑衅,低沉道:“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要过年了,过年之前安宁又差人替远在番县的父母寄了些东西。
刘财和文河也进了京都备都。
两人考完待到放榜,只是皆没考中,余承允休了乡假,带着安宁一起回乡。
等到了监利县,安宁才知道余家已经在县城开府。
余家人因着余承允的态度,虽然谈不上多喜欢,但却是尊重和接纳的。
文河虽然有些失落,但韩珠并不介意,让他来年再考。
文河娶了韩珠后进了石鼓书院教书。
安宁也旁敲侧击的向韩珠打听了柳烟的情况,知道她现在还是一个人,不过刚儿长大了,七岁了进了私塾启蒙,柳烟现在全职在余家的铺子干活,虽然过得不容易,但因仗着余家和韩珠的关系,也能妈妈虎虎的过着。
她现在非常彪悍,没哪个男人敢惹,安宁想想也是,她若不彪悍一些,肯定不得安宁。
因为现在有了别的身份,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再去看她,让余承允派人送了二百两银子过去。
余承允为了让她安心亲自登门。
柳烟颇为感动,“没想到宁儿去了这么些年,你还关照着,多谢了……”
“不用谢,毕竟刚儿是宁儿的干儿子,也是我的!”
柳烟缓缓张嘴,惊讶得用手捂住的嘴巴,“刚儿何德何能?”
她连忙拉着七岁的刚儿在余承允面前跪下。
余承允现在是什么身份?整个监利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说是余承允,便是与余家人沾上点关系,旁的人也不敢轻易相欺,更何况是干儿子。
她感觉自己在做梦。
直到余承允转身走了,她才从呆愣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