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师姐你冰清玉洁。”
“我那是。。。我。。。”云锦书气愤,攥紧笛子,哼了一声,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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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赵霆啸在一声声恭维声中,向着厢房行去,刚踏入长廊,老管家挤眉弄眼迎了过来,满脸喜悦道:
“老爷,您慢点,殿下刚和公主鱼水之欢结束呢,您马上就要抱孙子了。。。
您现在就过去,万一撞见了世子,世子面皮薄。。。”
“好。”赵霆啸背负双手,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了长廊旁的长椅上,上半身微微仰起,长长吐了口气。
“老爷,您这是。。。”老管家感受到老爷似乎兴致不高。
“满福,给我拿壶酒来。”
“好好。”老管家微楞,连忙点头,快跑着离去。
长廊内就剩下赵霆啸一人,脑海中还不由回荡着之前与李在渊把酒言欢时,李在渊说的那番话。
不多时,脚步声渐近,赵无疆的声音传来。
“老爹,你怎么坐这儿?”
“衣服穿好了?”赵霆啸看了一眼儿子,不由温和一笑。
赵无疆看出了镇北王有些郁郁寡欢,他快步走近,坐到镇北王身旁。
镇北王搂着他的胳膊,感慨笑道:
“真长大了。。。”
“老爹,发生了什么事?”赵无疆揉动着镇北王的膝盖,习武之人,下盘要稳,也最是容易酸涩。
“北境。。。寒桑天皇已死。。。寒桑举国悲恸,民心不稳,寒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没有导致矛盾和混乱的发生。”
赵霆啸缓缓笑道:
“以目前寒桑的国力和处境,十年之内,再难进犯大夏。。。
北境算是安定了。。。”
赵霆啸语气中有些一抹如释重负,赵无疆却剑眉越皱越深,他已经推测到了李在渊想怎么做了。
“你如今不成婚了吗?
青天白日的,又抓紧想要给我弄个大孙子。。。”赵霆啸将赵无疆拉近,声音低柔:
“爹要享福了。。。
大哥体己我多年征战,过于劳苦,趁此,让我以后好好享福,含饴弄孙。
让我把兵权交出去。”
赵无疆看了一眼老父亲,老父亲说得轻松,他却看出了对北境,对战场,对保家卫国的不舍不愿不甘心,以及艰难抉择之下的无奈。
而他,更感受到了危机感,老父亲被杯酒释兵权,以后就是没有实权的王爷,李在渊也许以后可能会放下些许猜忌,让镇北王府这一大家子安安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