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龄、国籍、在大夏的工作单位……”
一连串的基本问题后,孙平安立刻进入正题。
“咬断大黑二弟的人是谁?在什么地方?说!”
白哥们似乎从被铐起来的震惊中缓过来了,一副高傲的模样。
“我是大米粒公民,是一名外教老师,我有权保持沉默,在我的律师到来前,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孙平安双眼一瞪。
“外国人怎么了?”
“大夏的刑法适用范围,包括了大夏境内违法公民,在海外违法的大夏公民,以及在大夏境内违法的外籍人士。”
“按照我对伤口的判断,你和那个黑哥们应该是做了违背妇女意愿的事情。”
“这就是犯法。”
“如果因为你不配合警方工作,导致那名妇女有生命危险,你的罪只会更重。”
“你最好想清楚,强尖,强尖未遂,致人死亡,这量刑的标准可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你态度好,积极配合警方工作,在法庭上,法官也会酌情对你减轻刑罚。”
白哥们面色纠结,无奈的招了。
“人在黑6酒店833房间。”
一名警察立刻拿起对讲机呼叫总台。
最近的黑6酒店就在一公里外。
“把具体情况说出来。”孙平安厉声吼道。
既然已经吐口了,白哥们也就没再隐瞒。
白哥们叫亚瑟,黑哥们叫弗里曼,俩人都是京城某个私人教育机构的外教。
“你们有教师资格证吗?”
“没……没有,我们的母语就是英语,还要什么教师资格证啊?”
“再说了,我们应聘的时候,公司也没有查我们的教师资格证啊!”
孙平安很是无语,也给那个教育机构记上了一笔。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这种错误的想法,似乎早已经在某些人的骨子里根深蒂固了。
总觉着大米粒人的英语就是最标准的。
可即便是在大米粒,英语只是交流工具,而并非教育工具。
在大米粒当英语老师,没有教师资格证?
那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