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资格,非你所能评判。”
夏婉儿身形一滞,旋即转身,正迎上周禄寒自院外步入的身影。他那张面容依旧冷漠,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急欲辩解,“周少,事实并非你所见,我……”
然而,周禄寒仿若未见,直接掠过她,驻足于夏宁雪身前。夏宁雪眼神略显慵懒,尚未完全从晨梦中抽离,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风韵,却难以忽视。
夏婉儿目睹此景,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周禄寒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她确信问题不在自己,而必是夏宁雪所为。
她刻意调整姿态,企图挤入两人之间,以柔弱之态博取同情,“周少,我昨晚并非有意失态,是妹妹那杯酒……”
她故意展示着身体的曲线,却只见周禄寒眉头紧锁。
“你既然没有事,便无需多言。”周禄寒的语气冰冷,显然对她的举动感到不悦。夏婉儿被他的气场震慑,不自觉地退后半步。
周禄寒心中对夏婉儿与那晚之人的印象愈发割裂,决定待真相大白再做定夺。
“婉儿,你还怀着孩子,应安心静养。”
言罢,他示意管家带夏婉儿离开。
夏宁雪从恍惚中回神,对上周禄寒深邃的目光,故作淡然:“周先生,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未答,只是将她拉近,埋首于她发间轻嗅。
她的气息,于他而言,更为清新宜人。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回来检查你是否守规矩。”
他将她带入别墅,沿途的女佣见状纷纷低头避让,心中暗自惊异。
这变化太快,昔日的弃妇转瞬成了少爷的心头好,而且那个夏婉儿不是听说她才是怀了少爷骨肉的女人吗?少爷对她怎么如此?
了解到自家少爷的态度,她们也不敢妄自揣测,自是不敢再轻视夏宁雪,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了。
卧室之内,周禄寒将她抵在墙角,热烈地吻着她,手已悄悄攀上她的衣边。
她睫毛轻颤,轻轻推拒,“周先生,我们的约定……”
他低沉应允,却见她按住他的手,坚持道:“我要先取回母亲的骨灰盒。”
周禄寒动作一顿,抬手托起她的脸,炽热的掌心几乎要将她融化。
“你在试探我?”他问道。
夏宁雪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坚持。
片刻沉默后,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夏江海的号码:“夏董,请将夏宁雪母亲的骨灰盒送至周公馆。”
电话那头,夏江海愕然,却不敢多问,只得应承下来。
周禄寒挂断电话,不容置疑地结束了对话,他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夏氏的掌控力。
他的眼神轻轻掠过她,简短问道:“如何了?”
夏宁雪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她鼓起勇气靠近,想要给予他一个拥抱和亲吻,却见他突然侧过头去,“今天,我没那个心情。”
周禄寒轻轻推开她,推开门径直离开了房间,留下夏宁雪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这人怎么这样?
果不其然,夏江海如约而至,管家引领着他走向周禄寒的书房。夏宁雪听闻动静,悄悄走出房间,靠近书房,透过门缝窥视。只见夏江海手中紧握的,正是她梦寐以求的骨灰盒。
“周少,这是宁雪母亲的骨灰盒。”夏江海的声音略带紧张,显然不愿交出,但又不敢违抗周禄寒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