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宁不为从那个二代的耳边给拿开。
客厅里,除了宁不为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保镖。
包括那个二代的父母。
宁不为将播放监控的iPad收了起来,带着几分狠色地说:“现在去自首,你们冯家的产业尚且能够保住。耽误一天,就等着冯氏的市值蒸发一个小目标。”
当初参与这个事儿的冯家少爷,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道:“明明……监控都被销毁了……”
宁不为眉头一拧,差点就一脚给踹上去了,这大概就是他当不了民事诉讼律师的缘故吧。
遇到这种案子,太容易情绪上头。
搞不好自己都得成被告。
宁不为道:“你们那么多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姑娘,好意思吗?出事了就找人来当替罪羊,真他妈替你臊得慌。当父母的也不知道教!”
冯氏夫妻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气,还是恼,还是害怕,又或者是懊悔。
宁不为:“真行,爹妈教不了那就让国家来教你做人。少他妈哭哭啼啼,晦气!”
他看着是真来气,指了两保镖,“抬起来,送派出所去!”
冯氏夫妻只得小心谨慎地问:“宁律师……我们教出他,是不是贺总,就能放我们一马?”
“爸妈,你们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冯氏夫妻顾不上儿子的求助,跟宁不为说:“宁律师,那都是沈书墨的主意啊!沈书墨如今装疯卖傻的,责任全让我儿子一个人担,这不公平啊!”
宁不为往后退了两步,跟他们拉开距离:“这些话,留着跟法官说。”
说完,宁不为从冯家离开。
回到车上的他,顺了好久的气。
小助理跟他说:“宁哥,您别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得的。”
“畜生太多。”宁不为生气,“不行,我得让贺山南给我再涨点律师费,这活儿真他妈辛苦。”
今天的脏话量已经把本年份的都用光了,宁不为觉得此时的自己和儒雅的律师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那叫一个气啊。
……
昨天晚上结束得晚,加上的确是被弄疼了,沈书砚早上睡得很沉。
后来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被弄进去。
她猛地惊醒,发现贺山南在给她上药。
但是那个位置,就很。
“南哥……”
本来早上的时候沈书砚的声音就很轻柔,这会儿又夹杂着一丝丝的妩媚。
贺山南上药的手,就似有若无地蹭了那么几下。
但在她要伸手抓住他手腕的时候,他就抽离。
拿了湿巾擦拭手指上不知道沾染着的是药膏,还是别的什么。
沈书砚直接给看得脸红。
她声音很闷地说:“弄要弄那么狠,药还不是你早上跑出去买……”
贺山南面不改色地将湿巾丢进了垃圾桶里,“哦,让你好快点。”
没等沈书砚开口,他补完刚才的话,“今天晚上好继续。”
“你谈恋爱就为了这个吗?”
“不睡觉的恋爱有什么意思?”
沈书砚哼了一声,“我们以前也没恋爱啊。”
男人投来一记凌厉的眼神,明显不想再跟她掰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