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山南知道有日记本这个东西,时不时想起来就会问她里面写了什么。
没办法,太好奇了。
但沈书砚并不想告诉他,有时候甚至想把他的嘴巴给捂上。
或者回到前一天将那几个日记本给藏好了。
晚上,沈书砚护肤完从浴室出来,瞧见贺山南已经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靠在床头。
这人离谱,有时候就用一些小手段来逼问她。
给她弄得难受了,就还是哄骗。
沈书砚一度想跟他分房睡。
所以今天,沈书砚率先摇头,说道:“我明天早上有课,你不能!”
贺山南哼笑,“我又没说要做什么。”
她还不了解他吗?
早早在床上等着,就是想要弄点什么。
沈书砚走到她那一侧上了床,还没躺好,就被人从后面捞到怀里。
沈书砚:“……”
“不做什么,”贺山南在她耳边说,“你给我讲故事吧。”
这又是什么新鲜折腾她的玩意?
沈书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就听到贺山南说:“就从你日记的第一篇开始讲。”
听到这里,沈书砚算是知道了他的计划了。
今天讲第一篇,明天讲第二篇,总能将日记全部都读给贺山南听。
没等沈书砚答应,贺山南又跟她商量道:“要不然这样,我给你讲我的,你跟我讲你的,这样就很公平。”
这叫公平?
沈书砚顿了顿,“你也写日记吗?”
“我可以现写。”贺山南大言不惭。
沈书砚:“……”
她觉得他就是在耍赖。
但贺山南好似没有给沈书砚拒绝的余地,他说:“五月十九号,天气阴。早上,我看到贺予执考了满分的试卷,还挺欣慰,给予了适当的表扬。心想,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我当年的水平,不愧是我跟沈书砚的儿子……”
沈书砚没有打断贺山南,而是听得仔细。
虽然是现编的,但的确是今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