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放松不下来。。。所以塞不进去。。。”
徐秋白想起来刚才好像不小心碰了一下小柳,缓慢地伸出手来,检查了一下。
“妈妈。。。我是不是来月经了,总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
“没有来,嗯。。。但算时间的话,好像快来了,今晚穿个护垫吧。”
柳循月终于说话了,但感觉她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镇定了。
“好。。。”
“现在能放松了吗?”
“嗯。。。应该可以了。”
可能是柳循月足够熟练,又或许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一次退烧栓很容易地就塞了进去。
柳心怡仅仅只发出了一声轻哼。
“小白,可以帮心怡拿一下护垫吗,在那个柜子里。”
柳循月喊徐秋白帮忙。
“好,我去拿。”
这家里的东西徐秋白还比较熟的,拿了一个最小号的夜用型护垫出来。
如果真没有来大姨妈,那刚刚是碰到了什么?
徐秋白又拨弄了一下手指,上面还是干干净净的,看出去有任何污染物。
但走到房门口时,徐秋白突发奇想,把手指凑在鼻腔前轻轻闻了一下。
退烧栓的药味还挺明显的,但又隐隐约约有种其他的味道。
如同不知名的花香般,带着些许莫名的酸甜感。
结合前面小柳的证词。。。
徐秋白使劲摇了摇头。
……
“现在觉得怎么样?”
徐秋白在床边问道。
小柳换好了护垫,柳循月回房休息,徐秋白继续陪在床前,直到她安稳睡去。
“比刚才好一点了。”
柳心怡的脸色重新恢复正常,似乎从小早已习惯了退烧栓的触感,睡姿都比刚才安市了些许。
“快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柳循月说她这次的发烧比上次轻,舞台上徐秋白及时地送衣服很关键。
她当时也在现场的某个角落看着。
“你可以先去洗澡吗。。。”
柳心怡突然开口。
先?
徐秋白眨了两下眼。
也没问题,忙了一天,身上确实挺脏的。
小柳也是个相当讲究卫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