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抚她乌黑的云鬓,后又捏着她柔软的后颈摩挲。
“睡觉。”
言罢,他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
沈清徽枕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眼皮越来越沉重。
而后上下眼皮纠缠在了一起,沈清徽跌入梦乡之中。
怀里的人睡熟之后,男人拿出白瓷瓶,给她上药。
上好的手感,使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腮边的软肉,又摁了摁她的下唇。
次晨,沈清徽醒了,她的身上沾满了异香,她蹙着眉换了一套衣裙。
随后凑到镜子前,摸了摸自己破了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的淡淡痕迹。
她怀疑那狗贼真是狗变的,老喜欢咬她。
昨天,沈清徽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绿玉和红棉还担心自家夫人会因为温知意的事睡不好。
可瞧着她眉目清明,神清气爽的样子,摆明昨夜睡得不错。
直到服侍沈清徽洗漱时,发现了沈清徽脸和嘴的痕迹。
绿玉直言道:“夫人,你的脸和嘴怎么破了?”
沈清徽舔了舔嘴唇,张口说着胡话。
“天气热,有些干燥开裂了,脸上是因为有蚊子,我自己抓的。”
“那该多喝些水了”红棉捧了一杯茶来,“等下我再弄些艾草香包来。”
沈清徽:“嗯。”
她盯着墨绿色的茶面出神,距上次借茶水,狗贼隔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来找她。
算算日子,嘉赏宴近了。
她放下茶杯:“吩咐小厨房,做些清热解暑的糕点来,等会儿我要去找夫君。”
沈清徽打扮了一番,为了遮住痕迹,她上了一层脂粉,嘴上的红脂也用得极重。
也只有她长的这番容貌,敢这么折腾。
谢寒似乎早就预到沈清徽会沉不住气来找他,只是没想到她来,是来重提要给温知意谋亲事。
谢寒甩了甩袖子:“我不是说了不许再提此事。”
沈清徽不依不饶:“为何?”
“你当初也说了,温姑娘是在京中无依无靠,才暂住府里。”
“眼下是大好机会,有北乐老王妃帮着掌眼,想来温姑娘的父母也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