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儿子在战场厮杀,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不算什么,只是…”
谢寒眼眸寒光乍现:“昨日那份羞辱,有朝一日,我定要还回去。”
李嬷嬷:“大公子还是听老夫人的吧,况且温姑娘不就懂医术么,正好今日她也在府里。”
王氏顿了顿:“瞧我,倒是气昏头了。”
王氏给了李嬷嬷一个眼色:“李嬷嬷,你与寒儿去一趟流曲院。”
李嬷嬷:“哎。”
一进流曲院,李嬷嬷就大声嚷嚷道:“温姑娘,你快来帮大公子看看腿吧。”
温知意走出来:“怎么了这是?”
谢寒看着她:“没事。”
李嬷嬷:“怎么没事,姑娘你是不知道,昨儿个,大公子为了你,去了沈府,结果在沈府跪了一天一夜。”
温知意心中一震,眼中满含情意。
李嬷嬷悄悄退了出去。
沈清徽精神不振,晚膳只用了一些,夜里也早早歇下了。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也不爱出去见人,王氏,谢嫆,谢寒来了几次,她通通拒见了。
有一人,她却不得不见。
黑暗里,银黑色的面具衬得男人更为阴沉,晦深的黑眸像一张细网,网着沈清徽
屋里的冰盆只有小小一盆,轻微有些燥热,沉寂在周遭散开。
许久,男人开口了,语气极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夫人,近来吃不下东西,为了那个人?”
沈清徽不作声,男人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裹着碎冰。
近到跟前,他打量着她的小脸和瘦削的身形,本就挂不住肉,还为了不值得的人折腾自己。
男人俯下身,沈清徽躲了躲,偏过头,但没像往常一样用手推他。
她小声哼哼:“我身子难受。”
男人得寸进尺地靠近了一些:“夫人在说什么?”
沈清徽转首,两人的嘴唇擦过时,男人和她双双怔住了。
下一刻,男人温热的手掌扶着她的下颌,亲在宛如上好的红玉般的朱唇上。
细细尝够了,男人拇指的指腹轻轻描摹着沈清徽的下唇线,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