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沈清徽给燕聿的汗血宝马—无痕,定制了一套上好的马具。
燕聿微笑:“夫人的心思还不错。”
他拿了生辰礼后,没有急着走,但也没有近沈清徽的身。
只摩挲着马具上的流络儿,而后,抬起头,眼里含着异样的红。
“夫人。”
这一声喊得沈清徽心底颤了颤,她莫名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燕聿一步一步沉而缓地朝她走来。
“今夜,我本来想放过你的,可夫人送的贺礼,实在令我心欢。”
那股子异香铺天盖地朝她压来,沈清徽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燕聿把她逼到了角落,手穿过她青丝,落在她的脸侧下颌上。
拇指点着她的脸颊,其他四根手指穿过了她的耳后,落在她的发根和后颈上。
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的指尖都在发颤,似乎已经忍耐很久了。
稍后。
燕聿就像出笼的野兽,疯了似的吞噬她,沈清徽受不住了,哭着推搡着他,让他回去找别人。
燕聿不快地扬眉:“找别人?夫人想让我去找谁?”
“卫韵儿。”
燕聿愣了愣,仿佛一时间没想起卫韵儿是谁。
小半会儿,他才记起来道:“你倒记得清旁人的名字。”
他抹掉她眼角的泪水,不明所以:“但好端端提她做什么?”
沈清徽清了清嗓子:“你不是喜欢她,才将她留在宫中么。”
“嗯?谁说我喜欢她了?”
沈清徽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千秋宴上,他分明快把卫韵儿给盯穿了,还在卫韵儿离开后也离席了。
燕聿捏住沈清徽粉粉的脸:“君无戏言,我又不是糊涂人,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对她没有别意。”
“她…”燕聿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古怪,“是以优伶身份留在宫里的。”
他话锋一转:“不过夫人竟然敢把朕推给旁人,朕又不是阿猫阿狗,夫人此举该罚。”
不等沈清徽想明白他前话里的意思,血腥味混杂着药味和异香便把她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