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抱着她离开假石,相拥姿势,使两人看起来过分暧昧亲昵。
沈清徽恨而狠地咬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
男人抬手抚上她脆弱的后颈:“你想杀我?”
后又轻叹一声:“光靠咬脖子可行不通。”
男人使了力道捏着她的后颈,沈清徽哭着抓挠着男人后背的衣衫。
泪珠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簌簌落下,像抖落一地的栀子花,很快洇湿了眼睛上的裙带。
她悲愤地瞪大眼睛,只能模糊看见男人的轮廓。
夜色缠绵,漫漫无边,沈清徽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一夜过后,沈清徽在厢房里猛然惊醒,望着熟悉的厢院,她有几分恍惚。
梦?
显然并不是。
身上撕裂般的疼痛,明明白白彰示着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沈清徽眼眶一下子红了,为何会这样…不该是如此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心中一凛,急急喊了自己的贴身侍女红棉和绿玉进来。
红棉和绿玉是她的陪嫁丫鬟,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不二。
这会儿瞧见了她一塌糊涂的样子,两人心中大惊,当即朝她噗通一声跪下。
绿玉:“夫人,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沈清徽眼尾通红,克制着泪水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红棉,你过来。”
她交代了红棉一些事情,红棉领命匆匆出了厢院。
凝脂般的玉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陌生男人的气息。
脏极了。
沈清徽整理了一下情绪,哑着嗓子,强装镇定道。
“绿玉,去给我打些清水来,我要沐浴。”
绿玉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回了一个是,急忙起身去打水。
绿玉一走,沈清徽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瞬间翻滚上喉,眼底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清泪。
希望爹爹没事,她已经失去娘亲,不能再失去爹爹了。
后又在心中咒骂起了昨夜那天杀的无耻之徒。
昨夜辱她时,那人蒙着她的眼睛,不许她见他的模样。
她连被谁侮辱了都不知道!
抓紧锦被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东西,沈清徽摸起来一看,是一个圆形祥云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