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说话,满满一股子胸无点墨,孤陋寡闻的味道。
王氏沉下眉,寒儿说的不无道理。
他们算是很了解沈清徽的为人了。
她还没进门,以及刚进门那会儿,处处带着一股不入流的市井气息。
做了少将军夫人起,这才慢慢收敛改变了的,但在诗词歌赋方面,能看得出来完全不如嫆儿。
难道真是她多想了。
李嬷嬷点出:“大夫人上回在观莲宴不就作了一首诗么?”
谢寒摇头:“那首诗算不得什么,何况,我与栀妹妹小时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徽儿她该是不知道才对。”
李嬷嬷:“哎呀,老夫人,少将军,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她是从哪儿买来的消息,我看不如将大夫人叫来,试探一番。”
王氏正欲说好,一个仆从急匆匆进来禀告。
“老夫人,少将军,查了一点小道儿消息,三水散人是个男人。”
王氏急道:“是谁?”
“还不清楚,只知道三水散人每次出话本前,都会有一个神秘男子出现在墨香轩里。”
谢寒叮嘱:“继续查,记着,不要惊动墨香轩背后的人。”
“是。”小厮领了命令下去。
谢寒道:“现在足够说明不是徽儿了。”
王氏深深皱着眉:“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看还得去试探一番。”
“不必试探了。”
谢嫆走了进来:“大嫂子这会儿在院子里哭呢。”
王氏和谢寒对视一眼。
王氏问:“发生了什么事?”
谢嫆娓娓道来:“我今日缠着大嫂子和兰婳姐姐一起出去,去到了墨香轩,看到了那个话本。”
王氏沉默,有点太巧了。
谢寒站起身:“娘要是还不放心,我去看看她。”
他一来到沈清徽的院子,便听到了极轻的哭声。
丫鬟婆子想要通报,他抬手打断,径直走了进去。
沈清徽正伏在榻上,纤细的肩膀轻轻耸动,哭得痛苦而隐忍,绿玉和红棉在边上着急地哄着。
“徽儿。”
沈清徽身体僵住,抬头回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