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放下一眼也看不进去的医书,语气冷淡道。
“怎的不陪你那表妹妹?”
谢寒脱下外袍笑了笑:“吃醋了?”
温知意不想承认,但她心里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很不舒服。
谢寒抱住她:“知意,我很高兴,你吃醋,说明我在你心中很重要。”
“你少拿话哄我。”温知意脸色稍霁,“你与那表姑娘?”
谢寒说起了那谢往事,那时侯府没落,他们都吃不起饭了,是林栀常常偷偷给他们送吃的。
如果不是林栀,只怕他们早就饿死了。
后来林栀一家不告而别,他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如今,不过是因着久别重逢和儿时的恩情激动了几分。
“知意,你也知道我们最重恩情,表妹对我们有恩,如今她落了难,我们不能无动于衷。”
温知意展颜:“嗯,待会儿我写一张方子,差人给表姑娘送去吧。”
谢寒抱紧了她:“好,我就知你性子纯良。”
两人在这儿情意绵绵,那边林栀在与谢嫆的聊天中,若有若无问起了谢寒,温知意,沈清徽之间的事情。
“这么说,寒哥哥还未跟大嫂子圆房?”
“迟早的事情,只不过大嫂子还因二嫂子的事情,在跟哥哥闹别扭呢。”
林栀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原来如此。”
“以后你只管把这里当家,有什么短了就跟娘和我说。”
林栀抿起嘴微笑:“谢谢嫆妹妹。”
谢嫆不甚在意:“你今日已经说了好多个谢谢了,过几日你安顿下来了,我带你去逛逛京城。”
林栀:“好。”
翌日,林栀搬入了王氏的院子里。
林栀带的行李较少,沈清徽让库房拿出几匹料子送去王氏院子里。
跟着林栀一起来的丫鬟柳儿,摸着那滑亮的料子,小声地感叹。
“小姐,这少将军府当真与当年不同了,那封信说对了,我们也来对了。”
林栀步至精美的榻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柳儿歪着头:“只是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谁给的?”
林栀倚靠在榻上,摸着自己的鬓发:“不管是谁,有何目的,我们也该感谢他。”
否则,她就得给那个肥头大耳的乡绅老爷做外室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