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靖公?”
梅长苏自信笑道
“哼,景琰这个人我知道,他只不过是个水牛,他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哪懂得什么朝堂权谋?他肯定也很讨厌这种给别人挖坑的阴险伎俩的,绝对不会是他。”
如此分析了几个对手之后,梅长苏惊道
“啊?莫非是太子?”
徐长喜和部下视察运河,他来到盱眙边的客栈要了点东西吃。
“掌柜的,来四碗鱼粥,八个胡饼,还有还有一只葱花烧鸡,就这样。”
饭菜到卓后,徐长喜盯着送菜的店小二,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他问
“唉?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我好像不太认识你啊!我以前经常来这吃饭的,你是新来的?之前那个人呢?”
实际上原来的店小二是当地庄主属下的一名打手,用来看这掌柜的,这是徐长喜所知道的一些细节,现在人居然突然消失了,肯定有问题。
新来的店小二就说
“奥,我就是新来的,大人,有什么要伺候的吗?”
徐长喜笑了笑,就说
“奥,以后手脚麻利点,咱这几个大爷要是伺候不好,你小心挨鞭子!”
徐长喜回头过来,身边的部下凑了过来,徐长喜告诉他们
“变了变了!全变了!肯定有人在插手这里面的事情。”
徐长喜回到了盱眙军衙门,他回到高子宜旁边,对高子宜说
“将军,以往漕运上那几个开客栈的,我都打听了,里面的那些店小二都是附近那些蛮横地主的家奴,他们是收客栈孝敬的!怎么可能说换就换呢?还换上了几个我们都认不得的人!这阵仗有些大,我感觉如果说是朝廷要我们去解决这些人,那可以说得过去。”
高子宜突然看着徐长喜,徐长喜说
“可如果是底下这些地主内斗,然后一下子就换了这么多的人?我感觉不像是好事啊!”
高子宜拿出了一个小袋子出来,徐长喜把这小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些珍珠还有黄金,徐长喜笑道
“大人,好东西呀!哪里拿来的?”
高子宜道
“是张宗珲给我的,他告诉我,江左盟的蔺晨来了淮南,并且绕开悬镜司,帮他私下打理漕运,这些钱财就是张宗珲得到的。张宗珲还说,如果这事情给他花一年多办成了,到时候能他能拿二十万贯,我能拿三十万贯。”
徐长喜急忙劝阻道
“不行!将军!一定要杀掉蔺晨,这个人不能留,他绝对有危险!”
高子宜问
“为什么呢?这些钱是蔺晨给的呀?他给了张宗珲八千贯钱,还有几袋金银珠宝,我也有啊!为什么说这人有危险呢?”
徐长喜焦急劝阻道
“哎呀!大人,我们根本就没怎么接触过江左盟和蔺晨,谁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给他的话,他自己把漕运底下的这么多利益控制在手里,那我们是默许他搞这些东西的,如果到时候朝廷要查的话,查到蔺晨头上,接着我们也是一定要背黑锅的!这些事情我们根本就不按章程在办事,肯定要出问题的。”
高子宜说
“长喜,你还是不要这么想,一年并不久。我们要是有了钱,也不需要贪污朝廷的赈灾款了!我们其实本来就不干净,让蔺晨这么做,又有什么问题呢?他这样子,我们起码还能收到一些孝敬,如果他不给,我们就可以找一个理由把江左盟给他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