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缔斯顶楼内,傅延川缓缓从床上苏醒。
疼痛难忍的大脑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他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正如他现在一样,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窗外熟悉的景色证明他并未离开金缔斯,而就在这间简洁干净的房间内,他闻到了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你醒了延川,我刚好煮了一点醒酒汤带来,你要不要趁热喝点?”
房间门被人突兀的向外打开,来者正是许久不见的秦朝朝。
此时她手里正提着个保温桶,边说边想要靠近床沿。
“别过来!”
突如其来的怒吼把秦朝朝吓了一跳。
她一脸迷茫的站在原地,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马上要哭出来般。
“你怎么了延川,整这么大动静,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晏子路从门外进来时还顺手带上了原本虚掩着的门。
傅延川看到晏子路时沉着的脸色才好了些许,不过在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香水味时,他的大脑好似又疼了些。
“开点药给我。”
“不凑巧,我今天没带药箱过来。”
要不是他凌晨闲来无事往金缔斯里逛了逛,否则还真就看不到傅延川这莫名狼狈的一面了。
还别说,认识傅延川这么久以来,他还从未见过他一个人在包厢里喝的烂醉。
平常酒量那么好的人也能活生生的把自己灌醉,可见当时包厢里得是多么惨烈的景象。
“你要实在头疼不如就喝点醒酒汤吧,刚好朝朝不是给你煮来了。”
有了晏子路的劝说后秦朝朝再一次尝试接近傅延川。
可谁知还没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了他充满警告的眼神。
秦朝朝拿着保温桶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将保温桶放在了距离他一米之外的地方。
“多少也喝点吧延川。”
打开保温桶后,里面的醒酒汤还在冒着热气。
晏子路主动上前帮忙盛汤,随后又拿着碗走到了傅延川床边。
“喏,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记得你今天好像还有会,你把这个喝完以后我送你去公司。”
“是你带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