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勾住白姨的粉颈,脖子后仰,吻住了女人冰冷的樱唇。
“啊”
女人浑身绷紧,发出直击人心的低吟。
“白姨,我……”
崔平再也忍不住了,犹如火山爆发,恨不得将白姨揉碎重造,和她一起坠入无底的深渊。
“嗯,平儿……”
该死的鼻音,崔平想死的心都有,他“噌”的蹿出水面,将白姨整个人托举起来,狠狠钉在墙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
又是瞎婆婆,总在紧要关头让人扫兴。
白姨抱住崔平的脖子,整个人几乎坐在他的胸膛上。
“没事,她看不见,不会出来。”
崔平红着脸,弓绷紧,箭上弦,关键时刻,谁愿意放弃进步呀?
“我去看看。”白姨咬住崔平的耳朵,柔声安慰。
其实她也不愿意。
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正是情感澎湃的时候。
虽说自己不吉利,但是六少爷真心想要,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抗拒的。
感觉到男人逐渐下降的体温,白姨心都碎了:“平儿乖,白姨……迟早给你……”
“咳咳,咳……”
咳嗽声越来越近,不亚似往火炉里浇了一桶水。
“好吧,我自己洗。”
将女人缓缓放下,崔平带着一百二十个不乐意,重新钻进大水桶。
心情委顿到极致,平时的警觉性几乎完全丧失。
就在白姨走出厨房,合上小木门的一瞬间,厨房的窗户底下冒出两颗黑巾蒙面的脑袋。
左边的高大挺拔,右边是个瘦竹竿。
瘦竹竿扬了扬手里的麻袋,冲着身材高大的蒙面人做了个询问的手势,那人点头。
瘦竹竿猛地砸碎窗户,将手里的布袋子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