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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治疗仓的能源接近耗尽,机器才停了下来。
阿塔尔再次小心翼翼的抱起赫佤琉斯,将他抱到病床上。
棘刹立马帮赫佤琉斯盖好了被子,握着赫佤琉斯的手,面色不安的看着他。
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雌虫走了进来。
一只雌虫,不是身材瘦小的亚雌。
手里还拿着一沓报告。
“谁是病虫的雄主?”
棘刹连忙将赫佤琉斯的手塞回了被子里面,小心的掖好,保证不会漏进去一点风。
“是我。”
那雌虫皱了皱眉,神情不悦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棘刹。
“你既然存心要将那个雌虫折磨致死,现在为什么又把他送过来?”
“等他的伤治好了,好给你再次折磨他的机会?”
阿塔尔连忙上前。
“迷塞迭医生,事情不是这样的。”
迷塞迭看了看阿塔尔,认出了他。
“是你,阿塔尔上将。”
阿塔尔点了点头,替棘刹解释。
“床上躺着的那个雌虫,叫赫佤琉斯,是我在军校时的好友,他毕业之后被雄虫伊莱卡看上,带走成为了雌侍。”
“只不过伊莱卡的手段您是知道的。”
“反正就是受了很多折磨,成了雌奴。”
“今天才刚从伊莱卡手里把他救了出来,现在他的雄主已经是我身后这位雄虫阁下了。”
“我们想救他。”
迷塞迭看着棘刹的焦急担忧的表情不似作伪,又因为相信阿塔尔,神色这才软了下来。
“你救他是为了什么?”
迷塞迭看向棘刹问道。
“如果救他是为了让他过之前的日子,对他做伊莱卡做过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给他一个痛快,放他走吧。”
棘刹瞬间红了眼眶,双手握拳垂在身侧。
“不是!”
“我要救他!”
“我想看着他健康快乐。”
“我不会让他在回到以前的生活的。”
“我不是伊莱卡那个虫渣,我不会那样对赫佤琉斯。”
迷塞迭眯了眯眼,暂且相信了棘刹的话。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直说了。”
“他身上的抑制环,是不是解开了之后,身体的自愈能力几近消失?”
棘刹连连点头。
“是。”
“伊莱卡给赫佤琉斯在脖子、手腕、脚腕上都带了抑制环,抑制等级暂且不知。”
“今天给他全部解开之后,他身上的伤还是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