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找我?”
塞旭伢吝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
“我听说,你们有一种试剂,可以让雌虫悄无声息的失去抵抗能力,药效过了却不会对雌虫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这些,还是阿塔尔回来之后,跟赫佤琉斯聊天的时候,偶然说到的。
“你想要那种试剂?”
塞旭伢吝疑惑的开口问道。
“还是说,你想要配方?”
赫佤琉斯摇了摇头。
“都不是。”
“我是想问,你手里还有没有别的试剂,作用不同的。”
“比如断骨再生之类的。”
塞旭伢吝仔细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知道的,雌虫的恢复自愈能力都很强悍,像断骨这一类问题,配合治疗仓,就完全可以解决。”
“没有必要研究类似的试剂。”
赫佤琉斯深吸了一口气,棘刹应该是察觉到赫佤琉斯想要说什么,随即握住了赫佤琉斯的手。
然后棘刹转头,自己对着塞旭伢吝问道:
“那如果雌虫的翅囊损坏,还有可能治好吗?”
塞旭伢吝皱了皱眉。
“翅囊?”
“那么脆弱的地方,如果第一时间可以得到有效的治疗,倒也是有几分痊愈的把握,如果时间拖的太久,任何试剂都是救不回来的。”
塞旭伢吝疑惑的看向赫佤琉斯。
“你的翅囊出问题了?”
现在的赫佤琉斯,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他翅膀被摘掉的事情,但是被这样问道,还是微微白了脸色。
“是。”
“翅膀被摘掉了,医生说翅囊已经完全损坏了,没有接回去的办法。”
“所以我才来问你。”
塞旭伢吝看看赫佤琉斯,又看了看棘刹。
面色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