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喝醉,我知道你是邵城雄子。”霍雷肖坨红着双颊亦步亦趋,也不知道真醉还是假醉,腰若无骨地粘在邵城身上,一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际,任他如何大力都撕扯不开。
“雄子……”霍雷肖的脑袋也在邵城颈间轻蹭,随着含糊不清的呢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皮肤上。
“放手!!”邵城左手被霍雷肖握住,强硬地按在了他的腰侧摩裟;唯一自由的右手横放在身前,手掌压在他胸口上,极力撇开脑袋,声音冷得像冰渣子,“霍雷肖中校,请你自重!”
雌虫唇瓣越靠越近,甚至试图吻上他的唇,邵城的俊脸已经黑得不行了,双眼里也刮起了寒风,“我不管你真醉还是假醉,再不放开,我不介意送你上军事法庭!”
霍雷肖轻颤了一下,满腔热情都化作了凉意,尽管听出了邵城的不虞,还是没有放手。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雄虫都是口是心非的,只要让他尝到甜头,他就会接受自己了……
“霍雷肖,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秒钟,马上从我身上滚下来!”邵城索性连称呼都改了,如果不是从小培养的良好素养,他简直想破口大骂。
雌虫的力量完全不是他能够抗衡的,如果对方是诺菲勒,他还可以吻到他瘫软。但怀里偏偏是另一只雌虫,他不觉得享受,只觉得厌恶屈辱。
霍雷肖停下了动作,蓝眸水汪汪地与他对视,这次是真的想哭了,“……雄子,求您别这样对我!自从在直播里看见您,我就对您一见钟情,我不求你像对诺菲勒那样对我,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给我一个机会?”
不等邵城说话,他又急急地抬起手来,向他展示手腕上的奢华名表,“您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诺菲勒买这个手表送给我?”
“霍雷肖,离我的雄主远点!”
邵城正要开口解释,诺菲勒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二话不说把霍雷肖从他身上撕开,回头瞪着邵城的时候,眼尾赤红,满腔委屈和愤怒。
“诺菲勒——”邵城看得心疼,正想拉着他的手解释,谁知雌虫退了半步,竟然敏捷地避开了。
诺菲勒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敢冲出来打搅雄主的好事。可是雄主的承诺才过了几天,他就跟别的雌虫抱在一起了?
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骗他?!
如果没得到过雄主全心全意的宠爱,他心里可能还好受一点,得到了又失去,这种感觉比活剐了他还难受!
诺菲勒心里梗得慌,胃里也是翻腾起伏,捂着胸口干呕了好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
邵城脸都青了,诺菲勒不会以为他出轨了,觉得他恶心吧?
他,他比窦娥还冤!
邵城抢步过去替诺菲勒拍抚后背,不等他反应过来抗拒,开口就告状,“我刚才路过,霍雷肖喊了我一声,扑上来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力气没他大,挣得手都红了,你看!”
诺菲勒定睛一看,果然发现雄主手腕上有几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刺眼。他倏地抬起头,眼神像刀锋一样射向霍雷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