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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路时安似乎十分痛苦,他的眉头紧锁着,似有千千结一般,打不开。
司槿年弯着腰的时间太长了,他索性翻身上床。
路时安的手臂还稳固的挂在他的脖颈之上,肌肤相贴,温度高的吓人。
司槿年一上床,路时安的双腿就纠缠了上来。
他似乎是将司槿年当成了唯一能够攀附住的东西。
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司槿年轻轻拍着路时安的后背,不停的低声诱哄。
“小鹿乖,小鹿是最好的……梦里的都是假的……”
兴许是司槿年的哄起了作用,路时安渐渐的就不哭了。
他搂着司槿年的手渐渐的也松了力道,哭泣声停止,他再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司槿年无奈失笑。
他可没见过比路时安还要霸道的家伙,将他带上了床,伸手就抱,不需要了就撒手。
被人蹭的一身火的司槿年又不能把人给弄醒,他好不容易才安安稳稳的睡着的。
无奈,他只好伸手将路时安圈在怀里,张开嘴轻轻的咬着这人的耳尖。
撩人不自知,该罚。
但是,司槿年也不敢用大了劲儿。
万一被路时安发现了端倪,那可不得了。
舌尖划过路时安的耳垂,侧脸……
路时安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已被一个大暖炉子给用力的箍在怀里。
他伸手推了推:“司槿年你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
司槿年大手一伸直接抓住了在他胸膛上作乱的双手,他闭着眼睛将那双手束缚在自已的胸前,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小鹿乖,再睡一会儿……我好困……”
说罢,他就又睡了下去。
路时安本来就被人半抱在怀里,现在双手被人抓着,两条腿也被人用大腿夹着,根本就像是一条被按在菜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司槿年,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路时安对着司槿年的耳朵吹气。
司槿年的耳垂瞬间就红了起来,就像是腊月里骤然间绽放的红色梅花。
路时安现在不困了,精神得很,他见着司槿年的耳朵这般有趣,心里就升腾起一股子恶趣味。
他往司槿年的怀里又滚了滚,然后不停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司槿年,你的耳朵红了,怎么这么像小姑娘?你好容易害羞啊?你是不是在装睡啊?你的耳朵红的滴血……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青筋。你的脖子也充血了,你的脸好红啊……”
“……”司槿年猛的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满是血丝。
路时安与他对视上,吓了一跳。
他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其实睡醒了。”
司槿年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望着路时安,看的路时安头皮发麻。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因为我把你吵醒了,你要毁尸灭迹吧?我……”
“呵……”司槿年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