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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毁的如同猪窝一般的房间,安思淼再也忍受不住委屈窝在柳诗韵的怀里哭了起来。
路时安也没会自已的破房间,而是在二楼找了个客房,拿了床被子直接睡在了客房里。
客房住的都比他那个破房间舒服的多。
这一夜无梦,路时安睡得香的不行。
第二天,坐在餐桌上,安思淼和柳诗韵两个人都顶着两个黑眼圈,看起来像是没睡好一样。
安思淼是被毁了房间睡不着。
柳诗韵嘛……
大概是被路时安说到心尖去了。
柳诗韵哑着嗓子,第一次温柔的对路时安说:“小安,以后你就搬到三楼朝阳的那个房间去吧。”
三楼,是这个家主人睡得地方。
路时安之前睡的地方,连狗都不如。
路时安没说话,低垂着眸子,喝着粥。
上辈子渴望住的地方,这辈子大闹一场就住上了。
何其讽刺?
做人还是不要太亏待自已,适时还是要为自已争取一些利益。
“我会跟淼淼一起去给你挑选新的家具用品,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路时安不说话,夹了个包子塞进嘴里。
“没关系的,你喜欢什么样的跟我们说……”
“滋啦——”路时安推开椅子,把书包往肩膀上一扔,直接走人。
柳诗韵话没说完,看到路时安对她宛若无视状态,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却依旧保持着微笑的样子,实则捏着筷子的手都用力的变了形。
“别看了,他已经走了。快吃饭吧,淼淼。”
餐桌上,安思淼不明白柳诗韵为何对路时安转变了态度。
柳诗韵憎恶路时安这装模作样的神态。
饭桌上两人都食不知味。
只有路时安吃饱了饭,打了个顺风车,高兴的抵达了学校。
“小鹿!”
刚下车路时安就听到有人喊他,一回头,那人就迎着阳光向他走来,那一刻路时安感觉自已好像憋住了呼吸……生怕打破了张美好的画面。
“发什么呆,走啦!”树荫下,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树叶,打在司槿年身上。
微风轻轻吹起他衬衫的一角,司槿年旁若无人的将白色耳机摘下来一个,熟稔的放在路时安的耳朵上,他伸手半搂上路时安的脖子,两个人并肩往学校里走去。
耳机里,放着时下最流行的音乐。
梦ならば
如果只是一场梦
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那该有多好